娄月:&ldo;……这也不是重点吧。&rdo;
&ldo;你确定这叫洗礼?&rdo;骄阳一哆嗦,&ldo;我怎么感觉跟刀片子似的刮的我脸疼……你们说是不是我穿粉太扎眼了‐‐人家一进门肯定先往扎眼的地方看。&rdo;
娄月:&ldo;扎了人家一顿眼还不许人家刮刮你脸,你们长得好看的人难道都这么嚣张?&rdo;
骄阳:&ldo;你这话说的我心服口服,好吧,我决定坦然接受这种刮脸行为。&rdo;
娄月:&ldo;……&rdo;
此时距离双十一已经过去约摸一月,骄阳理所当然没参加成比赛。当时她气得发恨,十二号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卸载了游戏,而当三天后她悔不当初想要重新将游戏下载回来时,宿舍里慢比蜗牛爬的网速又让她绝望了。
于是索性听舍友一句劝,放下游戏好好学习,最起码先把这学期保不齐要挂掉的高数给挽救一下,同时也就当给苏景俞和她自己一段互相冷静的时间。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冷静的‐‐这件事本来就是苏景俞做的太过火。
大教室四块黑板没一会儿就被老教授的龙飞凤舞给填满,骄阳云里雾里地抄着笔记,边在心里拨着小算盘,算算自从那天晚上苏景俞提醒她去看牙齿之后,又有几天没和她说话。
骄阳太生气了‐‐自己就高冷了那么一两句,那个大她好几岁的臭男人竟然就不理她了!
不!理!她!了!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要凉?可这话也不对,说到底,他们俩就从来没热乎过‐‐苏景俞一直是一个好学长的角色,而她也一直扮演着乖巧的小学妹,贪恋他面面俱到的照顾,没敢跨出那一步。
唯恐一抬脚,连当时现有的那些都被强行收回去,就像当初的方栀一样。
正出神,规规矩矩摆在桌面的手机忽地响了一声,骄阳这才意识到忘记静音。
偌大的教室里充斥着老教授经扩音器放大的、饱经沧桑的滔滔不绝,冷不丁一阵嗡鸣一声叮咚,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思路,话到一半蓦然一滞,犀利的眼神扫向音源:&ldo;谁的手机,自觉交上来。&rdo;
骄阳:&ldo;……&rdo;
骄阳刚摸到手机的手不自觉僵硬了一下,只好摒弃不动声色调静音的念头。
而后,老教授看到一个粉色的球颤巍巍地滚上了讲台,重点是,这个粉球还有点儿眼熟,特像某个逃过他课的学生。
&ldo;陆……骄阳同学,是吧。&rdo;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粉笔一递,&ldo;来,你顺便解下黑板上这道题。&rdo;
骄阳:&ldo;……&rdo;
陆骄阳同学回头看了眼黑板上的一串鬼画符,觉得自己有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