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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什么呀，我听说好象she精之前那么做也会怀孕。还有一次你是体外she的，都有可能……&rdo;

&ldo;……&rdo;我看着王芳。

&ldo;怀上了怎么办？&rdo;她看着我问。

&ldo;电视广告上不是有一试就知道是不是怀孕的东西嘛，买一个试试。&rdo;我回答她。

&ldo;哎，怎么办呢？&rdo;王芳看起来很沮丧。

&ldo;有什么不能办的，先搞清楚是不是真怀上，到时候再说凉拌还是热办。&rdo;

王芳躺在我怀里笑了，有点耍赖的劲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突然联想到翔&ldo;走，现在就去药店，马上就可以知道结果了。&rdo;我说着拉王芳起来。

在商店里王芳先找到那东西，她说买个便宜点的，我说事关我儿子的未来和生死存亡，怎么能图便宜，买最贵的那种，他爹再穷也掏得起腰包。

回到家，打开包装后，我们才知道必须第二天早上测试。我有些等不及了，即希望王芳怀孕成为事实，又希望是场虚惊，越琢磨越想发笑，我知道自己更希望成为事实。

&ldo;要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呢？&rdo;王芳又问。

&ldo;咱们到使馆登个记，你就生呗。&rdo;我回答。

&ldo;如果我找到工作了，刚上班就生孩子，多不好啊。&rdo;

&ldo;有什么不好？生完孩子你接着上班，这是在美国，又不歧视孕妇。&rdo;

&ldo;你说什么，我好象是机器一样给你生孩子。那谁带孩子？&rdo;

王芳的话又让我感觉她从鲜花变成了狗屎，但她提出的问题很值得探讨。

&ldo;把你父母接来吧。&rdo;我说。

&ldo;不要，我们现在这么差的条件，我爸爸妈妈来这里多受罪啊，你看小红她爸爸妈妈好可怜，电视也看不懂，想出去散步都不敢，只有在家里给他们带孩子做饭。&rdo;

我也一时想不出好主意。

&ldo;孩子一定要送回去。&rdo;王芳说：&ldo;送到北京吧，让你父母帮忙带一带。&rdo;

我对王芳摇头。

&ldo;怎么不可以？&rdo;

&ldo;我父母不会帮子女带小孩儿，他们不是那种人。再说他们比咱们忙。&rdo;我回答。

后来王芳给她的家里打了电话，放下电话后她告诉我她很侧面地问她的父母，她父母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如果将来她结婚有小孩，生下来一个月后就可以送回重庆，他们把孩子放到托儿所里全托。

我冷眼瞧着王芳说得神采飞扬，她说如果她有工作后是不能回国的，怕签证出问题，孩子一个月后托人带到北京，然后再想办法带到重庆。全托幼儿园一个星期才取一次孩子，我们给她的父母多寄些钱就可以了。

&ldo;跟捎深海鱼油似的就把儿子捎回去了。&rdo;我冷笑着回答王芳：&ldo;其实我可以回北京把他顺路捎过去。&rdo;

王芳也笑了，笑得比我真诚多了，她说：&ldo;你现在也不要回去，听说最近难签，去年好多学生回国探亲结果就没回来，很冒险的。&rdo;

我点头，不想多看王芳一眼。

王芳的脸色阳光明媚多了，可能她感觉处理掉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忍不住问：&ldo;一个多月大的小孩一个星期全托，人家那还不跟养猪似的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