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根本不该指望他会好好看历史书。
秦初写的这个“告台湾同胞书”比原版可厚多了,并且内容也不是针对台湾同胞,而是针对他路潼。
洋洋洒洒几篇,路潼随意的看了几眼,心中吐槽:神经病,有这个功夫来防着我对他图谋不轨,不如拿去读书,早有这本事,清华北大哪个不随便他考?
“书”上第一条就是警告路潼不要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把持不住爱上他。
后面的一大堆则是要求路潼做这儿做那儿,鸡毛蒜皮事情一堆,堪比古代的三从四德。
路潼随便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秦初还饶有兴致地开口:“看的怎么样?”
“你觉得呢。”路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吃饱了撑的。”
秦初这份约法三章纯粹写出来逗路潼玩,也没指望路潼真的蠢到会去看它两眼。
这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在路潼来了之后显得更加拥挤。
对方似乎下定决心要跟他划清楚界限,不管是床也好还是书桌也好,个人用品都分的很开,仿佛中间有个无形的三八线。
继秦初手上这份毫无逻辑可言的“约法三章”之后,路潼在房间里也搞起了“一房两制”——属于他的一面干净整洁,属于秦初的一面依旧乱糟糟的。
秦初在屋里没事做,就盯着路潼铺床。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九级残障,结果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铺床的动作意外熟练,甚至还透露除了一丝贤妻良母的气息。
秦初脑子里冒出来的这四个字把自己给“雷”到了,他甩了甩脑袋,扔掉了这个想法。但这个想法就像在他脑子里扎根了似的,秦初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了路潼的腰上。
有必要吗?他想,一个男人,腰这么细。
秦初很有实验精神的比了一下,总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
他下午手贱刺激了一下路潼,两人到了晚上去读晚自习的时候,都没有再交流。
路潼挑了几张模拟卷带到了教室,贺年早就在等他,“听说你住校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路潼一来,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翻看了书。
“校园论坛上。下午的时候有人看到你提着行李去了国际部,你和谁住在一起?”贺年大惊小怪,他是少数知道路潼oga身份的人,不过路潼自己没公布,贺年也默认帮他保守秘密。
路潼想到秦初,缄口不言:“管这么多干什么。晚上是不是还要搬桌子。”
明天礼拜一就是期中考了。
每次期中考的前一天晚上,各个班级都要将作为重新按照学校的规格排过,顺便打扫好班级卫生,通常要忙活整整一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