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师傅也不勉强,拍了拍卫琅的肩膀走了。
沈洋洋从楼上下来,看见卫琅正在收拾满地的狼藉。
&ldo;你身上有伤,我来吧。&rdo;
&ldo;没关系,我呆在床上才会生病。医生也说了适当的运动好。&rdo;
真的好吗?
这家伙上蹿下跳像个猴子一般,真的是医生说的适当运动?
&ldo;你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rdo;
卫琅很乐意,在这件事情上,他脱衣服比谁都快。
沈洋洋按住额头上迸发的青筋,&ldo;我说了好几次了,只需要掀开衣服就好,不用脱。&rdo;
&ldo;哦。&rdo;卫琅又一副老老实实的乖巧模样,重新套上t恤,然后在沈洋洋的示意下,缓缓掀起了t恤的衣角。
还真的没事。
沈洋洋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叹卫琅真是一个奇才。
长了一副未成年的脸,但衣服下面却是不输给成熟男人的胸肌和腹肌。
沈洋洋收拾好医药箱,看见桌子上的名片,联想到先前卫琅和安保公司的人相谈甚欢的模样,不难猜出安保公司的&ldo;求贤若渴&rdo;。
最关键的是卫琅比她想的要聪明,也要厉害。
可以说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至于上不上得了床,按照平时无意中透着撩意的动作,应该是个中高手。
她莫非是买回来一个宝藏?
沈洋洋拍了拍微红的脸,看卫琅的视线落在名片上,大胆猜想,&ldo;卫琅,我并不阻挡你出去找工作。你若是想做,做你喜欢做的事情。&rdo;
看他的样子,当她的小奶狗太屈才了。
&ldo;没有,姐姐,我不想出去,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就够了。&rdo;
&ldo;可是……&rdo;
沈洋洋看了一眼名片,那么渴望的眼神难道是他的错觉么?
卫琅把名片扔到一边的垃圾箱中,实话实说道:&ldo;我只是觉得家里的安保系统应该再完善一些,而且我觉得他们很专业,能保护你。我也想向他们学习,这样我会变得更专业,也更能保护自己。&rdo;
卫琅说得认真,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沈洋洋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了。
当一个没有血亲的人对你如此这般的好,甚至可以舍弃生命的时候,其实这份恩情很是沉重。
沈洋洋不是没心没肺,相反的,她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麻烦别人和欠别人人情。
这世界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最好了。
钱货两清,干干净净。
以前,她觉得她和卫琅之前是钱货两清。
但现在,分明有些钱货两不清了。
沈洋洋落荒而逃,卫琅眨了眨眼,好像不太懂女人复杂的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