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掸了掸手中的奇楠沉香佛珠,“哦。”
保镖没敢说一句话搭腔,扭头看了一眼病房,目光落回老太太手里有价无市的奇楠沉香佛珠手串。
记得老太太拿到后开心着好几天,还是他陪老太太去普提宝寺净心吃斋七日,请几位道行高深的大师给这串佛珠开光,捐了不少香火钱、放生做义举。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问出口,“刘东凯可怜吗。”
可怜吗,保镖摇头。
别看老太太往日慈眉星目,烧香念佛,和蔼和善,真要说闵家的当家主母,菩萨心肠的表面,私下里雷霆手段。
闵家铲除过的修罗场、压榨过的对手,比比皆是。
老太太问,“刘东凯怎么样。”
保镖应,“见过林小姐,被老板送走了。”
老太太,“怎么处理。”
保镖补充,“交给法律。””
保镖觉得,闵家那群人其实从没有任何怜悯弱者的心理,当真正掀开他们强大资本所掩盖之下的,一直是凉薄和没有共情能力。
没一会儿,有人俯到老太太耳边,“文庭先生找您。”
老太太一脸常态,“记得我这个老母亲了?”
那人默不作声。
老太太抬手,搭上保镖的手,看着病床上那个一身病态的孩子,悠悠说道,“闵家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少来压我,可不兴吃他这套。”
那人点头,“是。”说完转身进电梯离开。
老太太跟着保镖下楼,走楼梯,楼梯最安静,没有人来来往往。
老太太问保镖,“易席森那边怎么样。”
保镖接着说,“易席森喜欢尤璇,不排除他那个人的变态心理,是为了哄一哄尤璇才毒害胎儿。”
还真是个变态,闵家可不为别人的变态心理买单,老太太嗤笑,“跟尤璇有关吗。”
保镖应,“老先生里里外外查过,这事尤璇没参与。”
尤璇一直很聪明,她知道什么事闵家都能查出来,顾及闵行洲那边,她就算有那个心思也不会出手。
老太太扶着楼梯,“难防的,是人畸形病态的心里。”
老太太走了几步,停下,“行洲知道吗。”
保镖摇头,“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老先生没时间见他。”
“她尤璇什么魅力,是个男的都爱迷恋她。”老太太接着问保镖,“跟我说说,要是你,你会喜欢她那张脸和个性吗。”
保镖难以启齿,最终摇头。
老太太数了两颗佛珠往下,顿住,“男人爱撒谎。”
国外。
席森刚下飞机,暂时飞不回傣国。
迎接他的是最有声望一伙队伍,其危害和吃人不吐骨头程度,外界都叫他老撒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