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里采访视频丢给闵行洲。
“为什么对女记者笑,对男记者那么冷漠。”
闵行洲手支下巴,从容不迫,“没对她笑,她问妍熙和司臣的事。”
偶尔在媒体面前炫耀家里的宝贝,那是自觉的笑容。
林烟就是逗他玩,知道采访的内容,一提家里的宝贝,他闵行洲老凡尔赛了。
还有,闵行洲炫耀时有个规矩,只能他自己在媒体面前提起家里的宝贝,不喜欢别人乱报道。
半响,闵行洲同样扔出手机,质问里面的短片,“和男主的暧昧床戏。”他眼底深深,“谁拍的。”
林烟叉了块牛肉放嘴角咬了一小口,“替身。”她还求生欲极强的重复,“绝对是替身。”
闵行洲冷哼一声,“以后不准接。”
她笑嘻嘻,“知道啦。”
林烟记得,前年接了部国外的电影,同剧组的外国男演员和她对戏时有了生理反应。
隔天,那位外国男演员在演戏舞台上销声匿迹。
林烟回国后,在闵大总裁面前——背了七天家法。
那夜背家法的场景,林烟历历在目。
他当时靠在沙发,眉目沉静,“错没。”
屋里一片漆黑,林烟勉强站得笔直,分明又心虚,“错了。”
他还是兴师问罪的口吻,“错哪。”
林烟突然委屈,一滴泪滑落,“你凶什么,我也不知道男主什么人品。”
不知道不会先查么。
闵行洲又气又无奈,拉回怀里,握上她的手腕。
她伏在闵行洲肩膀抽抽嗒嗒,“不该乱接戏,不该对那个外国男笑,行了没。”
她那时的认错态度很不良好,闵行洲断了她所有的剧本资源。
在家闭关,认错三个月。
闵行洲才肯让她回娱乐圈。
这顿晚餐吃完,林烟挽住闵行洲的手臂离开包房。
她指腹有意无意地,总是揉搓闵行洲无名指的婚戒,“老公,我牙疼。”
闵行洲拿帕子擦手,“疼没疼你心里有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