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大概是在生气,这阵仗吓得林烟心砰砰直跳,乖巧地跟在他后面。
他背影冷漠,声音阴恻恻,“不省心。”
“七哥——”林烟发嗲。
林烟是懂在什么时候服软,才能降服闵行洲易暴易怒的脾气。
“我就是好奇,才进去玩玩的,这段时间天天被扎针,很疼的。”
那种硬生生被捉疼的求生欲。
在林烟面前,闵行洲并非不好哄的人,她言语发媚,撩拨闵行洲心软,就够了。
闵行洲怒火藏不掉,“就会骗我疼你,我很好骗么。”
“说什么。”林烟假装听不见,“大点声。”
他态度强硬,“以后不许乱跑,再有下次,绑起来锁家里。”
林烟撩开鬓间的一缕发,歪头对着他,“闵行洲在的地方,我才不怕出事。”
他反问,“哪来的自信。”
林烟感慨,“你给的。”
他的好,他的坏,她都领会过闵行洲的手段,这是绝对的自信。
林烟不是故意消失,单纯高兴来了兴致,“给你看看,我兜里有什么。”
闵行洲睨她,“什么。”
林烟扯开大衣外套的口袋,另一边手捉住闵行洲放进去,“你摸摸。”
他摸了。
是主持给他的平安符,给了林烟。
闵行洲嗤笑,也不是跟她计较的人,眉眼不动声色,“捡来的。”
本还受宠若惊的林烟眉眼瞬间搭垂下来,低低哦一声。
闵行洲察觉她的情绪,“不开心?”
“我以为是你亲自求来,然后送给我。”一想到不是,林烟心底期待的东西全落空。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怎么去做这么无聊的事呢,至少,在发现兜里有平安符时,她是幻想过,是闵行洲亲自求给她。
闵行洲斜了她一眼,“都一样。”
“不一样。”
这回到她生气了。
黑色迈巴赫正正停在她面前,未等保镖下来开车门,她伸手一拉,自己坐进去。
闵行洲不清楚她莫名其妙的气从何而来,女性这种生物你要是不哄她,她会更生气。
“我求的。”他老实说,“行了没。”
林烟看向窗外,哼了哼声。
她也不信闵行洲哄人的鬼话。
于是,闵行洲就不说了,作一会儿她就自己好了。
哪次不是,刚上私人飞机,林烟已经钻到他怀里娇滴滴发浪。
林烟甚至喜欢他西服上淡淡的圣木檀香,和烟草味不同,圣木很高级,淡淡的味道像极了他卓绝贵相的眉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