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川说一不二,“跟老子回去研究。”
付熹画无语凝噎,扫了眼胳膊上的手,“放开我,我告诉你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谢景川谨慎的问。
付熹画说:“嗯。”
她说:“你之所以会对女生恶心,不是什么天生怪癖,是被人下了指令,你体内有无忧。”
谢景川眯了眯长眸,“你在编什么狗屁?有没有我自己不知道?”
他自己有多战五渣,他能不清楚?
付熹画:“……你再骂?”
谢景川冷笑,“继续编。”
付熹画懒得听他嘲讽,干脆告诉他。
“你对我不恶心是因为,我是培育无忧的研究人员,长期接触无忧。”付熹画说:“你对娆娆不是也不恶心吗?”
听着很扯,但又他妈很有道理。
谢景川嗤道:“我从来没注射过无忧,更不可能有人对我下达指令。”
付熹画是这方面的专家,她研究过谢景川的资料。
“你的无忧不是后天注射,而是从母体里携带的,那也就是说,能对你下达指令的只有一个人。”
她看着谢景川,嗓音淡淡道。
“你母亲。”
谢景川一怔。
手上禁锢付熹画的力道都松了许多,“我母亲?”
记忆中的戴莎憔悴又冷漠,她本是美丽高傲的,有着一头耀眼的波浪银发,却像是枯萎的花渐渐凋零。
为什么要给他下达这样的指令?
谢景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靠,不会是因为被谢宗骗了吧?”
她最常说的话便是,爱情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从小便给他灌输这样的思想,权势地位最重要,爱情都是狗屁。
所以,便让他对女人恶心,从此断情绝爱?
真狠啊。
“姐姐,他是谁?”
一道委屈的嗓音突然响起。
谢景川看到一个卷发少年站在对面,视线有些委屈的看着付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