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gān我还gān得少了?&rdo;关凌挑眉,他眉目间不再缠著烦躁与忧郁,恢复了点前段时间没出事之前的温润内敛的气息。
只是,话说得还是有点粗。
他故意错解话,何暖阳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叮嘱他,&ldo;别过火了,小心为上。&rdo;
&ldo;没事,&rdo;关凌也恢复了正经,&ldo;我知道分寸。&rdo;
他昨天的电话打过去,只是想按照礼貌问候一下商母,毕竟,外界传言里,他现在是商应容身边的正主,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声身体是应该的。
所以,最後是商绯虹接到,商绯虹被他一句&ldo;要是没事,我就来接应容回家&rdo;的话气得尖叫那也是她个人qg绪的问题,怎麽样,都算不到他头上去。
谁又能知道,他知道商绯虹那个点正好是在客厅旁,游泳池边上跟瑜珈老师练瑜伽的事?
又是连续五天,商应容都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关凌这次挺欣赏商家大小姐的能力,由衷地希望她再接再厉。
这天跟李庆在办公室里吃午饭,李庆说何暖阳让他晚上过去吃饭的时候,他想著好久没吃过一顿正常的晚餐了,於是答应了下来。
只是,好运气总是不站在关凌这边的,或者说,商应容的盯梢没有放松,在关凌的车快要开到何暖阳家的时候,商应容的电话来了。
&ldo;在哪?&rdo;几天没说过话的男人在电话那头依旧口气冷淡。
关凌张口回:&ldo;开车。&rdo;
脑子只转动了一秒,商应容又问:&ldo;去哪?&rdo;
关凌刹那觉得牙有点痒,但还是照往常一样的口气平淡地回:&ldo;何暖阳那,准备去吃晚饭。&rdo;
&ldo;嗯,我也等会到,你在门外先等我。&rdo;商应容说完,电话就挂了。
关凌把手机扔了,把车急速开到一边,抽了根烟,这才把车往前继续开。
他很想开回去,但也觉得没意思。
几十岁的人了,不至於因为不高兴就闹脾气。
能憋得住就憋住吧。
关凌在门外等人时,知道商应容也来的何暖阳出来跟他说了几句话,给了李庆一件大衣让他披著。
这半个月连续下了几场雪,还不断的chui著风,外面冷得很。
何暖阳进来後跟李庆皱眉说,&ldo;他们这分不开也得分,这叫什麽事,大冷天的让他外面等,他还把关凌当不当人了?&rdo;
何暖阳气得脸都青了,李庆拿手揉他的脸,说:&ldo;这他们的事,你别管。&rdo;
&ldo;什麽别管,&rdo;何暖阳没好气,愤怒瞪大了眼,&ldo;如果不是为了咱们这公司,他至於这麽委曲求全?&rdo;
何暖阳正在盛怒当中,李庆不敢惹他,高大的男人老实地站他旁边,任他发火。
何暖阳又狠狠说了几句话,这才继续弄晚餐,弄著弄著下砒霜毒死商应容的心都有。
关凌抽著烟在门外等,等了十来分锺商应容就到了,看到他身上那件披著的明显不是他的大衣,非常明显地愣了一下。
只一下,他就跟著往房子里走的关凌往里走,快要到门口,在关凌要推门而入时,他开了口,低沈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ldo;你可以在房子里等的。&rdo;
关凌笑得懒得笑,轻&ldo;嗯&rdo;了一声,也没看人地推门而入。
&ldo;先喝杯热茶……&rdo;他一进去,何暖阳就塞了个滚烫的水杯到他手里暖手,看著商应容客气地笑了一下,然後对著刚摆了一盘菜的李庆说:&ldo;你来招呼商总,其它的我来弄。&rdo;
关凌找了个他在何暖阳家坐习惯了的一个老位置坐下,拿著茶杯先转著圈把手弄热了点,喝了口茶,把体温缓和了一阵,才把李庆的大衣从身上给拿了下来。
&ldo;商总,白兰地还是红酒?&rdo;选酒中的李庆这时问商应容。
他知道商应容平常爱喝的是白兰地,果不其然,商总说了句&ldo;白兰地&rdo;。
这时何暖阳端最後一盘菜上桌,听了淡淡地说:&ldo;再给我开瓶红酒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