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说你你给我留一点啊,我这些日子天天进宫挨骂,吃什么都没胃口,好不容易得了闲来吃这里有名的熟食,都快被你吃光了。”
“铺子都被你买空了,你吃得下吗?”
“又不是我一人吃,我可是要买回府去的。”
程惜惜笑了起来,“哦,给你后院的那些妖精们买的?”
周泰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妖精,都是我的心肝肝,哎呀你不懂。”
“哎哟还心肝肝,去到瓦子里的花楼,花上些银子要什么样的心肝肝没有,你莫非是把她们的吹捧当成真情实意了吧?”
周泰瞧着程惜惜一脸看傻子的神情,又想到太后对他说的那些话,莫非自己真错了?
“程惜惜,喝酒去不去?玉壶春随你喝。”
程惜惜看了一眼周泰,笑嘻嘻的回道:“好呀好呀,不过我要最好的雅间,找行首姐儿作陪。”
周泰无语的看向她,暗自骂了一句女流氓。
“你下去骑马。”程惜惜爬上车,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将周泰赶下了车。
“鸠占鹊巢。”周泰站在冷风中骂,忍气吞声的爬上马去了瓦子。
一进到花楼里的雅间,程惜惜就跟大爷似的大马金刀坐在软塌上,眼带笑意看着陆陆续续进到屋子里的娇娘子。
“我说程惜惜,你是小娘子,怎么比男人还好色。”
程惜惜斜了一眼周泰,笑意不减。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爱美色,难道女人就不爱了?”
周泰瞪了她一眼,小声嘀咕:“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怪物才会如此。”
程惜惜也不生气,指着屋子里的环肥燕瘦,对周泰挤挤眼,“唉,你看看,不比你后院的差吧?”
周泰扫了一眼,不服气的说道:“这能一样么?我后院的是妾,这些都是小姐。”
程惜惜哂笑,“你每次给了你那些美人们赏赐,给她们家人亲戚弄到差使解决麻烦,她们是不是更为温柔小意?你给她们赏赐多一些,保证可得到更多的温存小意。”
周泰一愣,闷闷的喝酒低头不语。
半晌后,他低低的说道:“王妃不也一样么,她娘家兄弟不上进,还是靠着我才求来的恩萌,放出去富裕县做了个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