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一看便知。
池鱼道:“那我们现在去问陛下拿旨意守陵?”
皇陵没什么大事,自然不是能随意去看的,必须得有圣上旨意,再有宗正许可,把一大套礼节都做个周全,才能上罗藏山。
然而沈故渊这种不耐烦的性子,明显是没那么多闲心的,抓过她,低下头来就小声道:“太?烦了,咱们半夜直接去。”
池鱼瞪眼:“您这要是被抓住了,可就算私盗皇陵!”
“怕什么?”沈故渊轻嗤:“被发现了还能去和叶凛城做个伴。”
听听这语气简直是有恃无恐无法无天为所欲为!池鱼很愤怒,做了个鄙视他的表情,然后兴高采烈地去准备上山的东西了。
因着皇陵频繁出事,罗藏山的守军增多了不少,池鱼远远就能看见泛光的一片片盔甲,不免有点心虚。
然而旁边的沈故渊却是从容得很,带着她绕了个路,走到一处陡峭的山崖之下,轻松地道:“上去。”
“好嘞。”池鱼捋了捋袖子,抬头看了看这山崖。
“这怎么上去?!”差点一口血喷他身上,池鱼怒了,指着这近乎垂直的山崖:“你上一个我看看啊?”
沈故渊二话不说,抬袖就甩出红线,那红线十股缠作一股,直直地往山崖上飞,高得看不见挂在了哪儿。
池鱼嘴角抽了抽,疑惑地看着他道:“郑嬷嬷先前不是说你法力尽失吗?”
身子一僵,沈故渊总算是心虚地别开了脸:“现在恢复了。”
“你拿什么恢复啊?”池鱼挑眉:“嬷嬷说你在人间日月精华比不得天上,所以只出不进,身子才日渐虚弱。”
看了看地,又望了望天,沈故渊皱眉,不耐烦地道:“你上不上去了?我带你来这里,是来聊天的不成?”
“对哦,不好意思。”池鱼下意识地就道了歉,伸手去扯那红绳。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沈故渊是在心虚吧?
“你……”
“抓紧我。”伸手扯了红绳。沈故渊不耐烦地道:“等会你要是掉下去,我可不救你。”
池鱼咽了话,张开双臂,死死地缠在了他的腰上。
沈故渊甩手就将剩下的红绳往两人脚上一绕,另一头扯在手里,就着手将池鱼抱紧。
脚下有东西踩着,池鱼就安心了不少,即便下一瞬就感觉自己飞快地在往上升,也没惊叫出来。
“师父。”她被风吹得睁不开眼,却还是要问:“您有法力了,那为什么不直接咻地一下把咱俩都变进皇陵里去?也不用走这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