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瞧见这样,顺手就拿着笤帚扫了起来,嘴里念叨着,&ldo;大过年了,还是打扫打扫,不然竟沾一些晦气。&rdo;
那灰就这样往三郎身上扑去,有时候那笤帚就打到三郎身上了。
如花看到这儿可是再也憋不住了,自个儿都没有舍得打的老公,竟是然别人这样欺负了去,还真当她是稻糙人捏的啊!
气冲冲的就冲了上去,在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下,她一手就脱了刘氏手里的笤帚,同样是扫了起来,嘴上更是叫道,&ldo;大嫂,这大过年的,我看你身上像是什么附了身,还是我这做弟妹的帮帮忙吧!&rdo;
说着那笤帚就直往刘氏身上招呼。打得啊,刘氏直躲避,&ldo;黄如花,你这是发什么疯,竟是打起嫂子来了。&rdo;
&ldo;不是呢!大嫂,我这可是帮你驱魔呢!你难道就没瞧见你身上的脏东西吗?&rdo;说着那笤帚又上去了。
刘氏没有办法,只得叫道,&ldo;大郎,快来帮我啊!&rdo;
大郎哪里是拦得住如花,所以气愤之下,就一下子扯过如花手里的笤帚,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会儿事,如花竟然摔倒在地。
程大郎明显就没使劲儿,所以他是奇怪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如花。
可是如花哪里会让他说话,只见如花大声哭诉道:&ldo;三郎,我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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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几大步就迈了上来,夺过程大郎手里的笤帚就扔得远远地,沉声道,&ldo;程大郎,你这是干什么?&rdo;连大哥都不叫了,可是看得出三郎这会儿是多么的生气。
&ldo;……&rdo;程大郎就纳闷了,分明就没有使劲儿的,刚才想开口说话,就被如花打断。
&ldo;三郎,疼啊!你还不来扶我?&rdo;如花的声音说是有好惨就有好惨。
三郎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如花,小心翼翼的样子,还轻声细语的问道:&ldo;如花,疼,慢点啊!&rdo;
如花才一动弹,就连声叫道:&ldo;疼疼,别动……&rdo;
三郎满脸焦急,可是手上不敢轻举妄动,又因看见如花的那张泪脸,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来就狠狠地道:&ldo;程大郎,你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翻脸?&rdo;
程大郎从来没有见过三郎这样生气,心里一时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倒是刚才被如花打得狠的刘氏这会儿挺直了腰杆站到程大郎身边,幸灾乐祸的笑道:&ldo;哼!我说三郎你应该谢谢你大哥,这种连长幼都不分的媳妇还喂着干吗?难不成你忘了当初她可是丢下你和小宝走了的……&rdo;刘氏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坐在地上的如花,&ldo;谁知道她一个女人在外面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没个手艺。&rdo;
刘氏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如花说不定在外面给你带了绿帽子呢!
如花低头,哭了起来,哭声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有点声嘶力竭的感觉。
三郎回头蹲下身子赶忙安慰的如花,可是一点作用都没用,甚至是哭得更大声了。好像就是要用哭声来说明她是冤枉的。
&ldo;哼!哭什么哭,难不成是被我猜对了?&rdo;刘氏见如花哭,有些高兴的问道。
三郎本就已经闹心了,再加上刘氏这么一句话,如花的哭声更大了,他是二话没说,站了起来就直冲冲的走到刘氏的面前,&ldo;你要是再乱说话,可别怪我不顾叔嫂关系了。&rdo;
刘氏哪里瞧见过三郎这样,顿时吓得身子一缩,就躲到了程大郎的身后,低声道:&ldo;哼!我说的可都是实话。&rdo;
三郎耳尖,听到这句话就不顾自个儿是男人了,竟然真的是伸手准备教训刘氏。程大郎见此,赶忙把钱氏护在身后,瞪着三郎道:&ldo;三郎,你可是个大男人,什么时候跟女人一般计较了。&rdo;
三郎冷哼一声,看着程大郎道:&ldo;管她是不是女人,只要说如花的不是,我就敢动手。&rdo;
听到这话,如花心里一软,都是忘记哭了,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三郎的后背,她见程大郎在往这边看,顿时就绽开笑脸,盯着程大郎。
程大郎这会儿才知道自个儿原来是被一个女人耍了,他一直就是个好面子的人,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当即道:&ldo;你今儿只要敢动手,可别就怪我不要兄弟情义了。&rdo;
这话一出,三郎倒是一愣,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反正坐在地上的如花可是看得心里直着急,今儿三郎要是因为这样不教训教训这两人,她算是彻底要和三郎翻脸了。
程大郎看见三郎的动作停了下来,笑了笑,他就是抓住了三郎的软肋。越过三郎,看见如花那有些着急的脸,他笑了笑,笑得如花恨不得就冲上去抓破那张臭脸。可是现在她要忍着,忍着看三郎的反应……
程大郎有些得意洋洋的道:&ldo;哼!你大嫂刚才说的话也不是不对,你说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要是不靠男人……&rdo;
砰。
重重的一声,程大郎倒在了地上。
程大郎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看着三郎。
别说是程大郎,就是如花也是睁大着双眼看着三郎,大脑里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三郎刚才那么销魂的一拳是怎样打出来的。
&ldo;大郎,你流鼻血了。&rdo;刘氏尖叫道。随即便是晕了过去。原来这刘氏晕血!
程大郎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鼻腔中流出,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竟是红艳艳的鲜血。他伸手指着三郎道:&ldo;你……你难道真不要兄弟情义了……&rdo;
三郎怒气冲冲的盯着程大郎,一字一句的道,。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是说如花的不是,我就敢动手。&rdo;顿了顿,道:&ldo;兄弟情义?几弟兄之间,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先不说以前的那些破事,就是这次你卖坏猪肉给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兄弟情义吗?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们吃了这猪肉生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