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被爷爷打了一下。
秦政愤怒地咬在魏寅庄脖子上,决定互相伤害。
他向下伸手,但手探到魏寅庄小腹的时候被按住了,不过魏寅庄另一只手握着茶杯,秦政便从另一侧用另一只手迅速地拉开了他拉链,手指上顶顶开了他腰带扣。
秦政弄着他,眨了眨眼“你以前真没做过?”
魏寅庄握紧茶杯,喉结动了动,死死盯着他。
“你要没做过,”秦政眼睛亮晶晶,“那你岂不是当了好久的处男?”
“……把手拿开。”
秦政拉下那层薄薄的布,用肩膀撞了撞他“爷爷你怎么做到的?”
“秦,政。”
秦政不以为意,反正要被搞,现在被搞和待会儿被搞也没区别,嘴上能损魏寅庄的他能想到的一句话都不能落“你是只喜欢男的,还是男的女的都喜欢?这么多年来,真一个愿意跟你上床的人都没有?”
“唉,”秦政笑了,一边弄他一边亲了亲他,“我对你好不好?”
人可以虚。
但话不能少说。
魏寅庄一动不动,压抑、低微地喘着气,神色冷冽,可握住茶杯的手指都捏得发白。
倘若弱化几分他的眼神,他简直像一个看着学生抄书的夫子“你今晚不复习语文了吗?”
秦政一下被戳了软肋,回想起“者”和“师师”间不可描述的肮脏故事对他的压迫,萎了“我现在就去。”
“那松手。”
魏寅庄今晚居然这么克制?
秦政愣了好久,一时喜不自禁,还有点讶异“你要去自己弄出来吗?”
爷爷还是那两个字“松手。”
“好好好,”秦政立刻松了手,手掌心还在魏寅庄裤子上蹭了蹭,“我马上去背文言文,爷爷你好了以后记得出来给我画句读……”
还没比比完。
秦政被推倒在沙发上,面朝下。
他及时撑住了,离他下巴前方不足二十厘米处是他的语文书,语文书上别着一支开盖的碳素笔,秦政还能看见那张今天下午上语文课他没忍住写的数学作业纸夹在“师师”的前一页。
刚看了两眼,身后丢过来一本笔记本。
秦政跪在沙发上向后扭头“干嘛?你……你脱裤子干嘛?等等,等等!”
魏寅庄俯身过来扶住秦政腰,冷笑“趴好。”
秦政不敢置信“我复习语文趴着干嘛???”
魏寅庄把他一把向前推过去,揽住他腹前向上提,让秦政弓起腰,趴在沙发上,语调慢条斯理“你知道学文章的学生第一件练习作业是什么吗?”
秦政怎么知道,可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学语文第一件作业决计不是被人上啊!
秦政手掌撑在语文课本上奋力挣扎“你别他妈跟我说是被课后补习老师潜规则!”
魏寅庄敲了他后脑勺一下,讥讽“想什么呢,我让你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