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要为我再做几套衣服。”他道。
“……好。”宿清云自觉理亏,应下了。他确实想为师兄多做几套衣服,这三套过于仓促,从材质到手工缝纫,皆为一般,未绣符文阵法,并无防御效果。除了为师兄做衣服外,他还需为自己做几套,岂能一直穿着师兄的……亵裤。
思及亵裤,他又面红耳赤了。
君烜墨穿好衣服,把嫩绿色的衣服提起来,抖了抖。“师弟,你需帮我洗衣服。”
宿清云道:“师兄不如自己洗。”
君烜墨皱眉。“什么?让本尊洗衣服?”
“莫非师兄不曾洗过衣服?”宿清云问。
“这是自然!法袍皆有自洁功能,何需清洗?”君烜墨万万年来,从来没有为洗衣服而烦恼过。
“如今条件有限,委屈师兄了。”宿清云垂眼道。
君烜墨的眉毛快打结了,抿起唇,鼓起包子脸。他把小衣服叠起来,仰头对宿清云道:“此套衣服先放师弟那,待晚上回来再洗。”
宿清云嘴角上扬,用两根手指捏起小衣,收进储物戒。“师兄可要去城里逛逛?”
“来了晋江城,自然要逛,再则,你若要为我制新衣,需买些新绸缎。”君烜墨道。
宿清云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他取出回魔丹,递给君烜墨一颗。君烜墨不客气地接过来,抱在怀里,啃了一口。回魔丹入口即化,很快便吃进小肚子里了。
宿清云吃了回魔丹,饥饿感顿消,摇了摇瓷瓶,仅剩两颗了。
“昨日我看唐玉泽用这样的石头给守城卫士,想必,这便是他口中的魔石了。”宿清云从储物戒中取出拥有魔气的菱形石块。
“储物戒中有多少这样的魔石?”君烜墨问。
“半个储物戒皆是,数量不小。”宿清云道。看来此戒的原主身份不凡,家财万贯。
“有魔石好办事,不过……”君烜墨悬浮而起,飘至他的肩上,自然而然地揪一缕发丝坐下。“既然唐玉泽那小子想尽地主之谊,那便无需与他客气。”
宿清云失笑。看来小魔尊是吃定唐玉泽了。他把君烜墨喝过的小茶杯洗清了下,放回玉盒收起来,带着他一起走出房门。
门外守着傀儡小童,见他出来了,立即恭敬地行礼,抬起一张白嫩的小脸蛋,殷切地望着他,询问是否需要侍候。
宿清云朝他摇了下手,便往院外走去。
傀儡小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像个小尾巴,宿清云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出了小院。
这座宅院藏于市井之中,从外看其貌不扬,里面却布局雅致,小桥流水,长廊亭榭,石径盘旋,藤萝蔓挂,古树葱郁,别有一番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