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轲乃是修真界造诣第一人,世上仅存的大幻帝,多年来不见他行踪,原来是跟随九代左右
秦琅睿光是听天都一面之辞,无从判断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希望这不是个处心积虑设好对付云崇裕的陷阱,不然云崇裕耗了这么久的心血都要功亏一篑。
“说吧,如何解术,这些话我想听九代亲口告诉我。”云崇裕摆弄着那根凤簪,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受了这么多苦,他人的话他已经无法轻而易举相信,所以真相,还需他自己眼见为实。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篇开始了!下一章就有会动的小白啦
☆、第二十六章
解术关键在于长坷族人血脉,神相耐心引导云崇裕将血注入凤簪之中,流入法阵的每一条细小的纹路。
业火升腾,就如方才召唤神相那般,凤凰浴火重生,一飞冲天,留下绚丽灿烂的多多烟花。
天都小小的身子逐渐膨胀,当业火燃尽,一只美丽的四翼神鸟展开翅膀,抖落红白交错的羽毛,狭小的房间因神相降临而明光硕亮,床上熟睡的九代也似受到了感应,脸颊微微抽动,大有醒来的征兆。
鸟儿收了两翼,停驻在窗边静候圣子苏醒。
九代挣扎着睁开双眼,法力急剧膨胀,一股劲风掀倒四周摆设,他们三人反应及时才不至于被掀翻在地。
纯白的男子起身,环顾周围,满腹疑惑不得解,饶是他一代圣子,也无法推出自己身在何处。
“时琛你这个家伙!宁可送命都不肯借我之力,你以为你很能耐吗?让爷爷在那破簪子里封了这么久,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九代扶着额头,一滴冷汗滴落,小声嘀咕:“我预见了我看见了琅睿和阿裕。”
秦琅睿被他指名道姓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他从未见过此人,他怎么知道自己姓谁名谁,真是奇了怪了。
男子虚弱笑到:“让你们见笑了,我的血脉能力是预知,自然是知道你二人情况的。”
任垣上前一步,恭敬到:“九代殿下,此番您受伤如此之重,想必是事出有因。”
九代同样下床向他行礼:“垣先生,小生感激你们救命之恩,说来惭愧,我被歹人暗算才落得此番田地,真是防不胜防啊。”
他伸出洁白的手臂,驱使法力,只见经脉之下一团乌黑,向上不断蔓延,止在腋窝处,被金色的法印隔开。
“这是?”
九代移开视线,撸下袖子遮掩:“长坷族灵脉受损,严重者魔气渗入五脏六腑,我想找法子阻止云瀚舟,触了他的霉头,再加之我欲接回阿裕碰了他的逆鳞,他留不得我。”
云崇裕心里堵了块大石头,他很想冲上去质问九代,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接他,为什么长坷族有难才会想到他。
九代转头正对云崇裕,笑得苦涩:“我若是早些寻你,我可保不住你,更何况你遇到了琅睿不是?”
说来也是,九代的年纪同云崇裕大不了多少,他这些年凭少年之身稳住一族人心,已是不易,何来余力顾他。
“我来寻你,是为了明白你的想法,回或者不回,都由你自己决定。”
“你预见的将来,我回去了吗?”
九代抬起头,眼中闪着光芒:“那是一个,崭新的长坷族。”
任垣与九代随意唠了几句家常,无非就是谈谈这些年云瀚舟干了什么好事,九代是为预知者,恪守天机不可泄露,将来发生的事他一律闭口不谈,不管是任垣问也好,还是云崇裕问,他那张嘴就是严严实实的,撬也撬不开。
“九代,这些日子你暂且在此养伤,霁山安全,保你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任垣很赏识这年纪轻轻却大有来头的圣子,尽管张了一张稚嫩的面孔,心智和思维却老练的很,看事看人都能想的长远,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个草包花瓶,是他看人看低了。
九代面露难色推辞道:“我这身份恐怕会给霁山带来无妄之灾,还请垣先生三思。”
“不用三思,你留在这也是极好的,这小子伤也没好,看他这样子就想跟着你走,你就留下来歇着,正好教导教导琅睿,每天不务正业,看着就烦。”任垣甩了个眼刀给他二人,秦琅睿回敬他一个白眼。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劳垣先生。”
九代把秦琅睿招到身边,简单问问云崇裕的情况,他受的那一刀伤及根本,这一月来甚至不敢大肆使用法力,无论用什么昂贵的药材都不见起色,可急煞秦琅睿了。
云崇裕倒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这点伤养养几天就好了,何必大动干戈。
九代厉色训他:“你就是学你爹那套‘咬咬牙撑一撑就好了’,没看见他下盘不稳吗?”
“九代训的是,我错了。”云崇裕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个不举人,这种伤还是早日治好为上。
“琅睿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已算是逆天和阎王爷抢人,这绝不是一两日就能好起来的伤,往常你断几根骨头扭着腰了没事,穿心可会没命的。”九代握着拳对着他的伤口就是一下,云崇裕吃痛,一脚跪地倒吸一口凉气,样子痛极。
“痛就对了,好好养伤,别一天到晚动歪脑筋。”九代像个夫子一样在他身边转悠:“切记不要大喜大悲,不要用强,不要藏事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