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像落在时野心头。
时野想把手抽出来,还没来对及动,便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迟疑着,试探着,舔过他的手指。
等时野意识到那是什么,他一双眼都差点被火烧红。
但时机不对,场合不对。
时野在心里重重叹口气,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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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校医室出来的时候,是时野背她回的宿舍。
乔绒手里抱着他脱下来的白大褂,把脸埋进去,不敢去看周围人的视线。
‐‐太害羞了。
这么大的人了,不过是一点经期疼痛,竟然还要让人背。
但心里又实在高兴,舍不得不让时野背,于是干脆把脸埋着,闭着眼睛,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不看也不听,假装周围的人都不存在。
时野背着她的时候,心里还在琢磨,想着是该把人往宿舍送,还是该带去自己那里。
按理来说是该带去自己那里的,但他下午有门诊,晚上还要值夜班,乔绒去了自己那儿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屋子里闷着,还不如在宿舍,有舍友们陪着她说说话,有事也有人照看。
但这么一想越发又觉得心里有愧,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就这么把人一路背上了6楼。
宿舍里只有王蔓薇在。
时野之前跟她见过几次,但不熟。
不过他还是点头示意,主动打了个招呼:&ldo;你好。&rdo;
王蔓薇愣愣看着他和他背上的乔绒:&ldo;……你……你好,绒绒这是怎么了……?&rdo;
乔绒笑着安抚她道:&ldo;没事,肚子有点疼。&rdo;
时野进了宿舍也没把人放下,而是四处看。
宿舍都是上床下桌的结构,往床上放不方便,但直接放椅子上,这大冬天的,会不会太凉?
本来经期就不能受凉……
还是乔绒懂他的心思,指了指自己床上的软垫。
于是时野一手护着她,一手拿过软垫垫在椅子上,这才把人放了下去。
乔绒看他被汗沁湿的额发,心疼地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杯道:&ldo;渴不渴,我水杯里有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