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鬼爷什么是宿命,我不信宿命。鬼爷笑着说这东西邪得很,容不得你不信,若是想摆脱它,你只有变得强大挣脱宿命的枷锁。然后他又说,你知道那些挣脱宿命的枷锁的人都去了哪么?我摇头说不知,然后鬼爷就指了指天,成神仙了呢。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神仙,但想来也有,因为我已经看到鬼了,既然有鬼怪,那么有神仙也就不奇怪了。最后我坳不过鬼爷,毕竟白莲他妈的站在我的面前冲我咧嘴,而鬼爷也说你要是不答应白莲立马就会吃了你。我这坐虎难下的也就上了这条鬼船。
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白莲不仅不会吃我,还会保护我一辈子。而也在那一刻开始,我在不知不觉中与宿命做起了斗争,甚是一步一步的挣脱开了宿命的枷锁。
离开的时间定在了第二天,我同爸妈道别,撒谎说我自己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爸妈以为我是因为和小美黄了才这般的行径,也就点头同意,临走的时候塞了好几千给我,千叮万嘱我一定要小心,哪天开心了就哪天回来。看着已经皱眉沟壑的爸妈,我心里也难受得很,可改变不了什么,答应会每天打电话回来,便头也不回的背着大包离家了。
鬼爷在楼下等我多时,我一下来两人便奔着鬼爷老家而去。鬼爷是福建客家人,家在福建三明一带,那里地形多丘陵,山多林广,土壤肥沃,而此刻又值谷物收割季节,车行间,放眼便是金黄,秋风泛起稻海,而远处是群山万壑,当真是给我这个从小蜗居在中原地带的井底之蛙长了不少见识。
一路并不枯燥,同鬼爷在一起的感觉和家中的长辈不同,好似平辈之交,再加上鬼爷所讲事物都颇为奇异,我从小就特别涉奇猎异,所以一路听得津津有味。不过鬼爷传授的法门异术却枯燥无味,我知道这是将来对敌时的保命要术,所以不敢怠慢一一记下。
后来鬼爷自己讲烦了便扔了两本古书给我,一本是《鬼物奇杂谈》,这本书记载了天地间的各种鬼物,关于他们的特性喜好,应对法门都是一清二楚。另一本则是《鬼术》,其中有讲述鬼术修炼的方法,以及一些对付鬼物的法门,方术,养鬼物对敌的方法。虽然鬼爷说这已经是精简版了,但两本书合起来依旧有一指般厚,让我看得着实头大。
值得一提的是,鬼爷是驾驶自己的跑车回的老家,兰博基尼。这让我这个穷屌丝兴奋得不行,长这么大除了考驾照以外便没有摸过方向盘的我,以卖萌,撒娇,跪求,哭喊等等不要脸方法,终得鬼爷点头,答应让我开一小会,我也算过足了一把手瘾,体验了一番高富帅的滋味。
我突然想起鬼爷并无子女,若是以后仙逝鬼爷的富有家产归谁所有,我想来想去似乎我都是。想着我的不自觉便砰砰狂跳,老子若成高富帅,天下美女任我啪。
鬼爷似乎看出了我心思,他告诉我修我们鬼术确实赚钱,不过这些鬼钱不干净,赚了必须全部花完,所以他这辈子赚的钱估计都要破到九位数了,不过留下的却只有香港的几套房,和我们小区的那套房,以及现在坐下的兰博。不过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而且我想着以后能够挣很多钱,对于鬼术更加憧憬了,没办法老子就是个屌丝,也就这点出息。
我们上午九点出发前行,走高速,大概下午五点到达了鬼爷的老家三明宁化,这是个小县城,不过鬼爷说这里是客家祖地,每年都会有着海内外的客家人回来祭祖,客家人主要分布在中国的福建,广东,广西,江西等地,而海外便分布于马来西亚,印尼,泰国,新加坡等国,客家语在当地都是重要的语言。
鬼爷出身于客家祖地自然也是客家人,他告诉我客家人性情淳朴,勤劳务实,富甲极多,在海内外都有着好声誉也有着很大的分量。我听着笑说,鬼爷就算其中一个富甲了。因为此刻鬼爷的兰博基尼一进入宁化县城就造成很大的轰动,不少人远观驻足拍照,不明白的还以为是哪个京城富公子微服游玩呢。
鬼爷一进入县城情绪就有些不对,他坐在副驾驶,激动的指着一些古老建筑,说他小时候到过这里,这里有印象,更夸张的是鬼爷说他想尝尝宁化客家独有的豆腐脑,烧卖,在鬼爷夸张的形容下,我咽着口水,得,我也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我将兰博停在路边,特意吃了鬼爷说的豆腐脑,烧麦,是个路边摊。虽说&lso;高富帅&rso;从跑车下来吃一碗豆腐脑一碗烧卖有些掉价,可这顿吃得确实爽快,我吃过的豆腐脑不少,甜的有,咸的有,可这里却是辣的,颇有一番滋味。
吃了一半,正值放学,哗啦啦的学生从街角的一头或骑自行车,或走路如同潮水的涌过来,欢声笑语,青春满脸,夕阳被打得碎碎的从老槐树的密叶中打进来,我看着心中一动,回忆起以前上学的时光,心里有些思念的感伤。
因为回忆,我的思维陷入沉思之中,就这一晃神就听耳畔传来一软软的女声,&ldo;大叔,你让一下好吗?我想和这车合个影。&rdo;
我一抬头,入目是双黑眼睛,大大的,像两个清潭特别有神,瓜子脸,樱桃嘴,西瓜头,一个小清新的小萝莉,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看得我老脸一红,赶忙将屁股底下的塑料凳移开,一边咬着烧麦,一边看着小萝莉,&ldo;照吧,照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