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孟云哲自顾自走到床边,故意开大了音乐音量,并且将原本抒情的乐曲换成激烈吵闹的重金属乐。
氛围犹如他的心情,刹那间变得混乱暴躁。
姜以萱则认为他转换音乐是为了掩饰身份,不屑地哼了声。
孟云哲长吁一口闷气,褪去西服与衬衫。他说过,如果确定是姜以萱,那他必须让她常常苦头,别以为一夜情是这么好玩的!
孟云哲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根捆绑绳,那是专门为酷爱s男女准备的特殊道具。他一扬手抖开绳子,三两步走到姜以萱面前……姜以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身体忽然猛遭扭转,即刻呈趴伏状被压制在沙发上。
孟云哲拽住她的一双手腕,将坚固的丝绒绳捆绑在她双手上,怒火中烧地勒紧捆牢。随后,扯起绳子的一端从姜以萱胸下围绕过,再转一圈从她胸上围拉紧,随后与手腕上的绳子系在一起,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束缚绳中。
姜以萱顿感情况不妙,她现在必须放弃这次计划,因为她没想到孟云哲会如此变态。当她刚要开口制止时,一只棉絮团快速塞入她口中,她双手遭反绑,只能用舌头使劲向外顶出棉絮,可孟云哲塞得很有技巧,棉絮团纹丝不动地镶嵌在她牙齿之间。
她现在叫也叫不出,摆脱又无效,究竟怎么才能让孟云哲知道是自己啊?
孟云哲冰冷地扬起唇,依旧不说破某个事实。
他将姜以萱如行李箱般提到水床上,随手一丢,而她正如水蛇般在床面上扭动挣扎……胸部上下缘以及手臂被绳子勒得钝痛,她自以为是地认为无非是床上哪点事,可现在显然低估了孟云哲的兽性。
姜以萱忽然感到臀部一阵清凉,刚要扭转身体躲避,两只大手却将她的臀部高高托起,迫使她腰际向上的部位只能贴合在床上。
忽然之间,毫无准备,毫无预计的,刺入。
……
她吃痛地闷哼着,泪水不由滑落鼻尖,她绝对是自投罗网的笨蛋。
虽然她身体传出惊悸的颤栗,但孟云哲却不为所动,甚至拉紧束缚她全身的丝绒绳子。
而姜以萱越是挣扎,肌肤越是在丝绒绳间剧烈摩擦,又疼又痒,难以忍受。
孟云哲缓慢地爬上床,带着诡异的喘息,笼罩在她的整个身躯上,恣意的抚摸……那种超乎人体所承受范围的疼痛感,令姜以萱苦不堪言。
姜以萱哪里受过这种虐待,早就懵了,只知道自己吓得浑身发抖。
巨大柔软的水床,泛起&ldo;潮水暗涌&rdo;的轰鸣,好似也要随着这风驰电掣的步伐而沸腾开来。
到了这地步,姜以萱也只有忍耐,否则她付出的这份羞辱算是白费了。
孟云哲感到她原本紧绷的情绪在逐渐放松,也停止了挣扎,顺从地任由自己摆动着她的腰肢。
他微微蹙眉,不会这样虐待她还能感受到快感吧?
越想越恼火,他今天,宁可当野兽,也不再做好好先生。
更不会股息应该受到惩罚的出轨女人。
……
他在一次倾泻之后,并未就此把手,而是将她翻转朝上,捏着她的臀部拽到水床边缘……姜以萱顿时发出&ldo;唔唔&rdo;的恳求声,希望他停止,如果还有点人性的话。
孟云哲则选择充耳不闻,他承认姜以萱的身体就是让他欲罢不能,似乎溺死在这女人的温柔乡里也值得。甚至从没想过,这副身体的主人会去取悦另一个男人,因为,那是所不能承受的设想。
他现在终于认定了某个事实,姜以萱只能属于他,想离婚么?做梦去。
……
不知过了多久,很久很久吧,噩梦还不肯停止。
丝绒绳子依旧横七竖八地捆绑在姜以萱身体上……姜以萱犹如一只失去知觉的破布娃娃,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摆布着,她木讷地注视着床头柜上的手机,信号灯一闪一闪的,在眼前模糊成一团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