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苏顿了顿,故作镇定地形容:“我和对象刚结婚,昨天是第一次,他现在有点不舒服。”
这样说应该懂了吧?
“新婚啊,恭喜了。”导购员是个阿姨,一说就明白了:“我给你拿点消肿止痛的吧,打算要孩子吗?避孕套要不要买一点?”
“嗯,要吧。”许薄苏眼睛扫过,从来没有光顾过,却又经常出现在眼前的那个货架。
导购员以为他说要孩子,就没有再推销避孕套:“润滑油要吗?”
已婚妇女说话就是直爽。
“……”许薄苏点点头,这比避孕套更刚需。
一次买了两支。
提着这些东西回到家,许薄苏先去浴室里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的,已经没有人了。
虽然知道张叙离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许薄苏还是崩着神,直到打开卧室的门,发现那人穿着他的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人真的走了,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除了知道张叙是k大新闻系的学生,其他一概不知。
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
想到这里,许薄苏轻手轻脚进门,把东西放下,对着张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起来。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拿起来摁下锁屏键,手机提示他输入密码或者指纹解锁。
平生没做过亏心事的许大少,饱受内心谴责,然后把手机送到小青年的右手边,逐个指头试一下。
刚试完大拇指,就挨了一巴掌。
许大公子被扇得抱头躲。
张叙醒来看见姓许的竟然拿他手机,二话不说把手机夺回去:“你拿老子手机干嘛?”
被抓了现行的男人摸摸脸装死。
“药呢?”张叙问道,踩了一脚臭男人的胸口:“少给我耍花样。”
可见是真难受了,否则连感冒都不吃药的人,根本不会这么积极。
“买了。”许薄苏拿开撑在胸口上的脚,找出药膏打开:“我给你擦。
张叙想说谁让你擦,但是想想,自己这身伤就是许薄苏造的,凭什么不使唤对方?
再说了,他跟许薄苏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对方,让丫好好尝尝住在坟墓里的滋味,看丫以后还敢不敢糟蹋人。
“哼,那就擦吧。”张叙大大方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扭捏害羞的人,而且全身上下许薄苏该看的都看了,着实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耳根子早已红透了的许大公子,往手指上挤出一些质地细腻的药膏,在鼻尖下闻了闻,约模是清清凉凉的味道。
也就是说刺激性不大,可以放心使用。
确定这些之后,许薄苏才敢碰张叙……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