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那一堆没写的论文。
能更一定更,谢谢大家支持(鞠躬
☆、插pter37
双手被释放的那一刻,奥斯卡还有些恍惚。
而路易斯只给了对方一个危险、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便又匆匆离开了。
他总是这么忙。
被留在餐桌边上的人缓缓来到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登上马车。
而即将进入车厢的绅士旋即觉察到了似的,回头看向暗红窗帘后只露出半张脸的金发年轻人。
他一个爱尔兰人,却有着北欧式的苍白肤色,在暗红色帘子的映衬下,显得白的发蓝,薄薄的,像是平民区房子上新结的冰。
紧接着,绅士勾起一个近似诡异的笑容,玫瑰色的嘴唇在说——
“乖乖等我回来,奥斯卡。”
视线随着马车行驶地愈来愈远,直到它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大门被接着赶来的仆人熟练地锁上。
奥斯卡的世界再次开始陷入到一片死寂之中。
他像个鬼魅一样地在走廊里来回地穿梭,不停地寻找逃出去的办法。
一天比一天痛苦。
尤其是在夜晚,他被揽在绅士怀里,一起睡觉的时候。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爱尔兰时也是个庄稼地里的好手,力气不差。可他无法反抗路易斯,因为那样,换来的一定是变本加厉的束缚。
奥斯卡不停地击打着落地窗,试图在房子中找到一个能破坏东西的利器。但是他绝望地发现,偌大一个房子,竟然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可以让他利用。
他甚至从未在窗外的街道上看到过一个人影,这所房子简直就像个大笼子,把他彻底的与这个世界隔离开。
那些有窗户的屋子也通通上了锁,他只差从通风扇叶的缝隙里爬出去。奥斯卡越来越抑郁,他只想在原地掘一口能通向地心的深井,马上逃离这里。
他快被这房子关得神经错乱了,有时接连几天都在自言自语,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迟早会变成一个疯子。
天花板到四壁都被黑色的丝绒帷幔盖着,层层叠叠地落在奥斯卡光裸的脚边。屋子里只有一个烛台壁炉,火光透出了壁炉,映照在年轻人的手上。
他久久地凝视手上的金色怀表,那上面是绅士母亲的头像。这样,女人便可以亲切地注视他,而他也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微弱的火焰在壁炉里跳跃,没有光透进来的房间看起来阴森可怕,他小声对着怀表嘀咕着什么,脸上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