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人坐在王长谷的房间里吃外送海底捞火锅。
王长谷虽然是个教授学者,但平时也喜欢喝一点酒。
尤其对白酒非常喜好。
&ldo;小横啊,我问你个事呀。&rdo;喝了酒的王长谷喷了一嘴的酒味,&ldo;我家里那幅美人跳舞的古画,是不是你拿了呀?&rdo;
陆横面不改色,心不跳,&ldo;不是我。&rdo;
&ldo;哎呀,大家都是朋友,你说拿了,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rdo;王长谷拍了拍陆横的肩膀。
&ldo;哦?&rdo;陆横漫不经心的应一声。
&ldo;最多把你放进去涮涮。&rdo;王长谷指着那火锅点了点。
母胎单身的王长谷教授,嗜古物如命。谁碰他的宝贝,他就跟谁急!
苏绵绵看着热油滚滚的火锅,用力闭上了小嘴巴。
这个人,也好可怕哦。
王长谷喝多了酒,开始碎碎念。
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周朝的事。因为他主研究周朝。而周朝之中,他关注最多的就是那个跟陆横同名同姓的暴君。
&ldo;那个暴君啊,并不是守不住城。作为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疯子,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让那些叛军打进来呢!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毁了周朝啊……&rdo;
坐在旁边的苏绵绵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心翼翼的插嘴。
&ldo;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江山?&rdo;
王长谷喝得满脸涨红,&ldo;谁知道呢?兴许是疯了吧。&rdo;
疯了吗……
苏绵绵垂眸,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
那么真实,那么悲伤。
就像是真实发生在她面前一样。
透过刺目的冷阳,苏绵绵能感觉到男人的痛彻心扉和心如死寂。
她又想起绣床头刻的那行字。
那是她死后,他看到的世界吗?
&ldo;看起来,确实是疯了。&rdo;
陆横说出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然后仰头,灌下一杯酒。
陆横的酒量一直不错,喝了整整一瓶白酒,也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王长谷就不行了。
他趴在桌子上,早就睡死过去了。
陆横站起来,走到那个檀香木盒子面前,然后伸手,把它打开。
画卷上的周朝暴君真的非常丑。
身体像猪,脸像鞋拔子,上面还全部都是麻子。那双眼睛被肥肉挤在中间,居然还是三角形的。
不过陆横的目的并不是这幅画。
而是古画上那件玄色龙袍肩膀上的刺绣壁虎图样。
&ldo;陆横,你要干什么呀?&rdo;苏绵绵吃得小嘴红红,正&ldo;呼啦呼啦&rdo;不停喘着气儿。
&ldo;呵,&rdo;少年冷笑,&ldo;抠掉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