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看不出来,死瘸子这么厉害。赶走了那些人后,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我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嗤之以鼻的冷笑,接着说啥呢?
他现在问我,觉得这钱还该不该花?不是他三番五次的相救,恐怕我俩早就倒大霉了。
我这人也倔,听不得这话,当即就咬着牙,坚持自己之前说的。说是不该花!这是你欠的人情,既然愿意还,那我为啥要花钱?免得这最后的通道也堵死了,他这人的良心彻底坏透,就是想要挽回来,那也是做不到的事了。
表嫂阿ann听到我说的话,一个劲儿的打眼色,意思让我别再说了。看我不听,还在下面,用手一个劲儿的掐我胳膊。
死瘸子脸色阴沉的一直盯着我看,老子刚才被这么多人围殴都没有怕过,还在乎他?
当即是毫不退缩,直接的顺着他眼神,直勾勾的就对视上了。看了许久,死瘸子咧着嘴,哈哈的笑了。伸出手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呢。
结果这货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意思,冲着我这份胆色和牛比的劲儿。他今天做一回亏本买卖,和我俩去一次“留魂桥”。
这事儿的转变太快了,一时间我都适应不过来,傻兮兮的楞在哪儿,看着死瘸子的背影。
阿ann在一旁就笑,说一开始的猜测就是对的。
我蒙了,问她那是啥?
阿ann说之前不是讲过么?这人是个好人!只是暂时的迷失了,没想到给那一骂,竟然给骂得迷途知返。
我也笑了,当然不关心他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坏,我只在乎他会不会帮忙。赶紧追上前去,一边赶一边喊,问他是不是说真的?不会这中间又夹杂着啥“隐形消费”吧?
死瘸子不说话,只是哈哈的一个劲儿笑,大呼: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听到这些,我纳闷了,不解的问他,好端端的整这些酸词儿干啥呢?
“喜龙堂”说我不懂。
我说不懂你教我,他也不说话。
最后跟着他回了屋,带上哪壶狗尿兑换的“守魂茶”,带上需要的工具,我们这就出发了。
上路前,我想这事儿我跟他去就行了,表嫂也不用跟着去了。毕竟那地方危险,两个老爷们就能解决的事儿,实在不愿意让她来瞎搀和。
表嫂不干,非要跟着去。
那边的死瘸子看了看阿ann,又看了看我,然后就说了。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儿,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需要有一个人带路的。
我听到这话就鄙视他了。你特娘的祖师爷最辉煌一座桥,还在哪儿丢了一只腿,居然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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