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酒微醺,她晃着身子入屋,却看见他捧着一张丝帕爱抚着倚在窗边。
近步而观,那是一张白锦丝帕却绣满了花团锦簇的金菊。
触目惊心的菊,叫她心口开裂,她忍不住的开了口:“她给你的?”
他惊慌的收起了丝帕,却无一字而答,她苦笑着看他:“我是你的妻!”言罢出屋,看着满园的菊,她愤恨的叫来下人,将一园的菊,全部搬出了府。
清晨她踉跄而归,他酒醉似哭,她便看着他说到:“她进宫了,她将是帝王的女人!”
……
是夜,她在床上浅眠,她知道他会在园中喝酒,他不会来房中休憩,自打新婚之后,他很少宿在房里,大多时候都睡在书房。
可是门却偏偏这个时候推开,他面如死灰的坐在她的面前问着一句话:“她会恨我吗?”
言语如刀,扎痛着她,愤恨的坐起身来,她看着他:“她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恨你,我是你的妻,难道你要我这辈子就活在你们的阴影里?”
他看着她低声喃语:“对不起,我……”
“你不该和我说对不起,我是你的妻。如果你恨那狗皇帝,我们拓跋一族可以帮你,但是首先,我请你帮帮我,帮我从这苦水里出来!”说着她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她希望他明了她的心。
他终于一闭眼将她推倒,在她的身上狂乱的亲吻。
撕扯,抓揉,都带着他惯有的霸气,令她痛而难忘。
不是洞房花烛那夜的委曲求全,他没有一点的温柔,他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在掠夺。
那一夜,汗水浸湿了床单,那一夜,他便让愤恨蒙了眼。
翌日,他看着身边的妻子,恍然不安,而她却平静的穿衣微笑:“我带你去见爹,你们该谈一谈了。”
……
两个月后,害喜的症状叫她面如枯槁,她吐的昏天黑地,饭都吃不下一口。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昏睡的她,无奈的闭了眼。
严重的害喜症状令她几乎就躺在床上,也许是她这般的柔弱不堪,令他有所悸动,他出现在她的身边,为她喂汤擦汗,无微不至的给予关怀。
汗流浃背的分娩之后,她看着身边的孩子流了泪,这是她的爱,这也是她唯一可以拴住他心的地方。
他对这个孩子溺爱之深,其名为顺,希望他会一切顺顺当当的再无逆境。
而他却已经和拓跋家族开始了蛰伏反击的准备,因为皇帝荒y无道,为冲一个妖妃而将国策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