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书里写的那些合不拢腿或是腿脚软得走不了路的情况他都没有,他跑进厕所的步伐不知道有多健步如飞,权微只是涨知识地想到,原来被日完了是这种感觉。
这么说虽然不文明,但他确实是觉得自己时刻都想大号。
权微说心里话,在下面的感觉出乎意料,不是好也不是坏,就是一半一半、在这事上也得讲究平衡那么掺杂着来的。
疼倒是还好,撑死了也就是片刻间,磨合有点难熬,但杨桢在他后背顶撞和急喘的声音带着一种力量和激动,让权微觉得很新鲜,而且他也不是没有快感,有几次杨桢可能是擦对了地方,权微从头哆嗦到脚,像是被慢镜头效应的电流击中了一样,感觉非常强烈。
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受苦,虽然这么说对不起杨桢,但权微是个公平的人,他现在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上面那次,杨桢肯定也受了大苦。
扩张是最不能忍的一道流程,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侵略感让人特别想开溜,而且因为是第一次,手生没分寸,两人都忍得满头大汗,但进一厘就要问一句,疼不疼、怎么样,实在是不够水到渠成。
总体来讲,反正谁也没觉得吃亏就是了,因为真正过日子的人都知道,现实里很少有泾渭分明的0和1,人性趋向享受至上,只要是舒服,上下根本无所谓,什么男性自尊、什么在上面的优越感,关起门来都得放下。
杨桢对后遗症深有体会,因此牙刷握得老神在在,隔着卫生间的门跟他对话:&ldo;你是肚子疼,还是后面疼?&rdo;
那叫……难以言喻的酸爽,还够不上疼的程度,权微有点倔强:&ldo;我好得很,你是不是要用厕所?我出来了。&rdo;
杨桢体贴地说:&ldo;我不用,你呆着吧。&rdo;
权微呆得也差不多了,出来收拾好牙口和脸,吃完饭活蹦乱跳地将杨桢送到了地铁站,自己跑去找孙少宁了,去问漫展的事。
之前孙少宁邀请过两次,他都用毫无兴趣的斩钉截铁给拒绝了,这次忽然倒贴上来,换成孙少宁对他爱答不理了。
孙少宁将两手一摊,恶劣地说:&ldo;没票了,送你你不要,我丢垃圾桶了。&rdo;
权微不信他,伸手党的气场十分强大:&ldo;拿来。&rdo;
孙少宁十分好奇:&ldo;你先跟我说一下,怎么忽然对漫展感兴趣了?&rdo;
权微就是那天梦见章舒玉了,起来之后忽然想起[皇天在下]好像是做汉服的,杨桢写字那会儿那小姑娘还邀请杨桢去展会上玩,权微就想让杨桢穿来看看。
不过这梦他没告诉孙少宁,章舒玉是他和杨桢的秘密,别人不会信,也不用知道,权微说:&ldo;杨桢的字不是被弄去做汉服了吗,我去看看。&rdo;
孙少宁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意思是杨桢杨桢,你现在就知道杨桢。
票是别人送的,权微就是不要,孙少宁也不至于丢掉,他还有一皮条的网友,前阵子送人了,现在两手空空,权微来打劫都没有了,不过好在门票也不贵,孙少宁决定自掏腰包给他买了:&ldo;行了你滚蛋吧,当天你要是过去,我自然把你弄进去。&rdo;
再见到杨桢,距离董如秀给他发消息已经过去了将近24小时。
杨桢休完一天假,准时出现在店里,看起来跟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不比昨天红光满面,或者比前天更意气风发,第一次在上面貌似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但对他而言,只是多了一种愉快的生活体验。
董如秀被晾了一整天,到底是个年轻人,沉不住气地凑上来问道:&ldo;杨哥,我昨天给你发了消息,你是不是没看见?&rdo;
杨桢听见这一句,才猛然从喜事连连的昨天里扒拉出这个小插曲,有点抱歉地笑道:&ldo;我看见了,不好意思,昨天事很多,当时没顾得上回,后来也没想起来,我马上看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