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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第2页）

&ldo;因为这会侵犯另一个人的隐私。&rdo;

&ldo;五分钟之前你不是还在花言巧语说什么我们相互信任，我们之间的关系超越一般?&rdo;

&ldo;不是我不信任你，斯蒂菲。而是另有一个人信任我，我不能辜负那个人的信任。我不会说出来，除非这一点成了案子的关键。在这之前，我不会说的。&rdo;

&ldo;案子?&rdo;她嘲笑地重复道，&ldo;这案子根本不成立。&rdo;

&ldo;我想是成立的。&rdo;

&ldo;你果真准备追查下去?&rdo;

&ldo;我知道这很棘手。斯米洛在县警察局的人缘虽然不是很好，但大家都怕他，敬重他。无疑我会遇到不少阻力。&rdo;

&ldo;&lso;阻力&rso;是很婉转的用词，哈蒙德。你要去调查他们中的一员，决不会有人肯跟你合作。&rdo;

&ldo;这些障碍，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我决心查个水落石出。仅凭这一点，你也应该看得出我多么坚信我是对的。&rdo;

或者应该是你对你的新情人有多么迷恋，她心想。

&ldo;那么，阿丽克丝&iddot;拉德怎么办?起诉她的案子怎么办?你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否决了，不再管它了。&rdo;

&ldo;不会。这样做，斯米洛会起疑心的。我准备继续调查，但是即使大陪审团起诉了她，这个案子我们也赢不了。不可能赢。&rdo;他看到她想表示反对，又固执地继续说，&ldo;特林布尔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陪审团会透过他漂亮的外表看到他的本质，他们会认为他的证词有自己的目的，他们不会弄错。即使他偶尔也说几句实话，他们也不会信他，而且，拉德医生已经多少次认真严肃地否认这事是她干的?&rdo;

&ldo;她自然会否认，所有的人都会否认。&rdo;

&ldo;但是她不一样。&rdo;他低声说。

尽管斯蒂菲已经知道他和那位心理医生的关系，可看到他如此坚决地保护她，为她辩护，她还是十分沮丧。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甚至不想隐藏她心里的沮丧。

&ldo;就这样?你什么都告诉我了?&rdo;

&ldo;说实话，没有。昨晚我去查了一些情况，不过证据不很确凿。&rdo;

&ldo;什么情况?&rdo;

&ldo;现在我还不想说，斯蒂菲。在我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我不想说。现在的情况还说不清。&rdo;

&ldo;你他妈的说得没错。&rdo;她气坏了，&ldo;既然你不想把一切都告诉我，那又干嘛告诉我这些?你想要我于什么?&rdo;

那天上午最叫达维&iddot;佩蒂约翰感到意外的来访者就是被人怀疑让她成为寡妇的那个女人。

&ldo;谢谢你愿意见我。&rdo;

萨拉&iddot;伯奇已领着阿丽克丝&iddot;拉德医生走进了布置随意的起居室，达维正在那儿喝咖啡。即使管家没报出她的名字，达维也能认出她来。她的照片登在晨报的头版;昨晚，在跟斯米洛的那场令人不安的秘密约会之前，达维在电视新闻上也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