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抿了小半杯温水,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在听。
&ldo;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他哪回不得蹲个个把月的,这次还算快的呢!&rdo;
&ldo;这就叫什么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do;安之儒笑笑,&ldo;你冯叔看了你那节目,看完家庭模特大赛那段,他觉得书淡淡有点儿意思。&rdo;
&ldo;台步可圈可点,培训培训演个电影不成问题,重要的是她的眼神,怎么说呢,你冯叔觉得她身上有‐‐&rdo;
&ldo;咳咳‐‐&rdo;
听到书淡淡名字,安歌一口水没喝下去,直接呛了出来,扶着吊椅边缘,止不住咳嗽。
倒吸了一口凉气,安歌喉咙隐隐作疼。
书淡淡?
台步何止是可圈可点啊,她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
绝了。
偏安之儒还不知道,追着问:&ldo;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点儿意思。&rdo;
安歌:&ldo;……&rdo;
老有意思了。
有意思到书淡淡马甲要是掉了,你们会发现你们根本请不动她!
傅斯珩处理完工作,直接回了白鹭湖庄园。
一家人吃了晚饭,傅斯珩又陪着安之儒下了会棋。
说是下棋,不过是安之儒还对中午那话题耿耿于怀,借着下棋再探探自家女婿口风罢了。
可惜,两盘棋下完,傅斯珩愣是没松口。
别问,问就是不生。
不需要,嫌麻烦。
绕是安之儒舞文龙墨多年,练就了一口铁齿铜牙也没能说动傅斯珩。
对上傅斯珩这种冷面活阎王,安之儒各种引经据典说半天,傅斯珩只听不答。
安之儒一口气咽不下又顺不出来,两盘棋一完,直接抬手让傅斯珩走了。
卧室内。
喵弟的肥爪子勾着床板,蹿上了床头。
安歌卧室的床头板在当初装修时,直接用了斜面置物柜。原木置物柜打磨后漆漆,越往上截面越小,安歌在上面排了一排小摆件,多是些手办。
养了喵弟后,手办被喵弟扫下去大半,后来安歌干脆清空了置物柜,那地方彻底被喵弟占领。
它没事就喜欢窝在上面,肉乎乎的身子缩成一团,尾巴垂在床头柜边缘,晃着。
眼下,喵弟占着床头,安歌占着懒人沙发。
呈咸鱼状的安歌上半身倒在懒人沙发里,一双长腿支着地板,信手翻着剧本。
&ldo;吱呀&rdo;一声,卧室门被推开。
听到声音,安歌头也不抬地问:&ldo;老安头都和你聊了些什么?&rdo;
&ldo;下了两盘棋。&rdo;
&ldo;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