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问道。
&ldo;是的。我也参加了拆了房子的事,可根本没有找到录音磁带。&rdo;
西村答道。
&ldo;我那处住宅成了中央高速公路的建设用地后,因为挖沟又深挖了一次。但远藤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真的吗?&rdo;
&ldo;真的。当时我是监工,所以非常了解情况。&rdo;
西村答道。
&ldo;你们在搜查江梨子的老家时,是不是也拷问了她的奶妈和义父?&rdo;
&ldo;我没有去信州,所以不知道,不过,我从去信州的同事那里知道,他们去了一趟信州,可什么也没有找到。&rdo;
&ldo;你们现在住的那个西洛合住宅,过去是我和江梨子的住处,那里你们是不是也进行了彻底搜查?&rdo;
鹫尾问道。
&ldo;哎呀!我们连院子都挖遍了,可什么也没有找到。&rdo;
&ldo;那么从别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吗?&rdo;
&ldo;那个‐‐我就‐‐&rdo;
西村含含糊糊地答道。
&ldo;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就不在关东会干了,离开他们!&rdo;
西村双手合十地求饶道。
鹫尾迅速地从地上拾起刚才扔掉的、沾满了唾液的毛巾,狠狠地塞进了西村的嘴里,然后他挥动匕首,将西村的左右手腕的肌腱切断了。
四
西村的两只手再也动不了了。从他那堵着的嘴里发出了悲痛的喊叫声。
鹫尾又把毛巾朝西村的嘴里按了按。西村瞪着一双充满了恐怖神情的眼睛,他已经又开始大小便失禁,从他的臀部流出了粪便,他全身在抽搐。
&ldo;好哇、你个打手‐‐&rdo;
鹫尾紧紧地盯着西村的眼睛狠狠地说道:&ldo;你奸侮了和我妻子一样的女人,还想让我饶了你?!&rdo;
西村已经惊恐地喊不出声了。
&ldo;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好吧,我就先把你这个奸侮过江梨子的脏东西割下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