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男方也应该准备新铺盖的,最起码也得一铺一盖,可是,陈母以前也没准备,嫂子们也没有人提醒,昨天姜锦娘家来铺炕时,还是陈萍见事不对,从自己的积攒的嫁妆里拿出来一条被单。她的棉被也没有做,陈母就等着今年秋上队里分了棉花再做的。
&ldo;再铺上那床。&rdo;
没有席梦思,让姜锦睡硬炕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能多铺几层也好。戴红英给她用旧棉套做了床很厚的褥子,就是为了铺炕的。
陈宵把那床厚厚的褥子给铺上。褥子不但厚,还大,正好铺了整个炕。
姜锦又从包袱里扯出一床绣花床单‐‐这也是小舅妈出品。陈宵把床单铺上,姜锦又让铺了一床褥子。褥子上又铺了一层土织的单子。然后才是两床新被子。
怪不得姜家要陪送这么多被子。
陈宵看小媳妇这么不客气,又是好笑,又是新奇:难道媳妇真的就不会害羞?
他对接下来的节目开始迫不及待。
&ldo;媳妇,我烧了水,你要不要洗一下?&rdo;
&ldo;要!&rdo;陈宵眼看着疲乏极的小媳妇一下子精神起来,开始找翻包袱,找睡衣,找毛巾,找香皂。
什么也比不上在疲乏的时候泡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来得舒服,来得实在。
姜锦泡在西灶间的大浴桶里,舒服的发出□□声。
哎呀,这结婚也是挺好的嘛。三正两偏的独院儿,石头铺地的洗澡间,还有个帮着整理内务的。
到此,姜锦终于体会出一点结婚的好处了。
结婚成人,虽然以后责任大,义务多了,可权限也大了啊。
姜锦乐陶陶的泡了个热水澡。
对新婚生活生出了很多美好的期待。
等她回到屋中,发现早在院子里冲完了凉的陈宵已然在屋中准备好了。
嗯,说是准备好,也就是他只穿了个大裤衩子,光着个膀子,在屋子里正晃着。
陈宵是那种瘦高修长的身形,穿着衣服一点儿不显,这一脱衣服,那贲张的肌肉鼓起,肌理分明,身体的其他部位被晒得油亮亮的,完全热带人肤色,只有腰腹以下,露出一点儿的白晰。让人却忍不住想内裤下的景色。
姜锦的老脸难得的红了。
她以为自己已然是过来人,对一切看开,早对男色免疫。可实际上,她上辈子活到古稀,也只有过一个男人,夫妻生活少得可怜,质量差得更是不用说,否则也不会常年分居。
这时候面对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男色画面,她的老心也忍不住嘭嘭跳个不住,那血也都涌上了头脸,想压也压不住。
陈宵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够欣赏到小媳妇害羞的面孔呢,哪成想,自己这还没施展呢,只是光了个膀子,小媳妇就在门边,进来不是,退出不是的,那脸红成了布,头低到了胸前,那细嫩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自己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