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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那么穆尔警官呢？&rdo;

&ldo;我说了，是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rdo;

过了许久，麦金尼斯又道：&ldo;今天布莱克赛问起你，他说电脑机房里缺个人手，让你去。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快就找上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就先去那儿干一阵子吧。&rdo;

&ldo;可我是个侦探，先生！我不能这么呆在屋子里……&rdo;她找不出合适的词，不知道该说什么，&ldo;我得出去……&rdo;

&ldo;是出去抓凶手吗？弗拉德，有的时候你必须妥协。&rdo;凯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ldo;凯茨，你现在还不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看看这个吧，&rdo;他递过去一张纸条，&ldo;不光是你，我也得去这个地方报道。&rdo;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谁也没再说话。凯茨咬着手指，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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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给瓦莱丽打电话时，他正在开会。她只好让秘书转告：凯茨&iddot;弗拉德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玩滑翔机。

走到机房门口，她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走了进去。&ldo;该死的瓦莱丽，你在哪儿。&rdo;她的思绪又飘到了瓦莱丽的身上。

她一屁股坐到电脑前，回头对比利和莫伊拉道：&ldo;是布莱克赛让我来的，看来这儿就咱们和&lso;福尔摩斯&rso;打交道了？&rdo;她重重击了一下回车键，屏幕上出现一大串文件目录，&ldo;情况怎么样，比利？&rdo;

廷格尔正在整理一大堆报告，他觉察出今天凯茨心情不好。他面无表情地递给凯茨另一堆报告，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ldo;哦，谢谢你，比利。还有你，莫拉。&rdo;她回头对着电脑喃喃道：&ldo;还要谢谢麦金尼斯探长，还有你，总督察先生。&rdo;电话铃响了，莫伊拉拿起话筒。&ldo;告诉他，我在开会！&rdo;凯茨头也不回地嚷道。

送来的调查报告堆积如山，整理这些三个人足足忙了三个小时。5点以前，瓦莱丽打了两次电话，可是始终没和凯茨联系上。莫伊拉很少说话，廷格尔只是在四点钟的时候出去过了把烟瘾。

&ldo;莫伊拉，督促别人戒烟，你倒是很有一手。&rdo;凯茨笑道。

&ldo;比利？对付别人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儿呢！&rdo;莫伊拉回答。

电话铃声响了，莫伊拉拿起话筒：&ldo;说你在，还是不在？&rdo;

她觉得瓦莱丽已经被折腾够了：&ldo;谢谢，我来接。&rdo;

她拿起电话：&ldo;瓦莱丽！&rdo;

&ldo;不，我是帕特里克&iddot;汤姆林森。《大英百科全书》，记得吗？&rdo;

&ldo;哦，你好，汤姆林森先生。&rdo;

&ldo;我这儿有你想要的消息，关于现金买书的事儿。&rdo;

&ldo;请说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