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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我原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我看清楚了，你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rdo;

&ldo;西弗拉……&rdo;

她挂断了电话。

西弗拉拒绝接听塞里蒙的电话，他们就这样拖着，一直没有任何联系，直到这个生死攸关时刻之前的两星期。

9月上旬，塞里蒙再次给西弗拉打了电话。她拿起听筒，这时她还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呢。

&ldo;别挂电话，&rdo;塞里蒙迫不及待地说，&ldo;给我一分钟时间。&rdo;

&ldo;不行。&rdo;

&ldo;听着，西弗拉，你怎么恨我都行。可我想让你知道：我既不残忍，也不愚蠢。&rdo;

&ldo;谁说是你啦？&rdo;

&ldo;你说的，几个月前我们谈论这事时你说的。可这不是事实。专栏里有关日食的所有文章都还在，因为我相信它。&rdo;

&ldo;那你依然愚蠢，也可以说傻，这两点可能稍有些差别，可都不是好词儿。&rdo;

&ldo;我看了证据，我认为你们的结论下得太轻率了。&rdo;

她冷漠地说：&ldo;好，到19号这天我们就会知道，事实是否跟你说的一样，是吧？&rdo;

&ldo;希望我能相信你们的话，因为你、比尼还有你们的其他人都是些杰出的优秀人物，诚实可信，声名显赫。可我不能，我这人生性多疑，而且一直就这样。我不会轻易接受别人强加给我的任何教条，这是我性格中的严重缺陷。我想……这使我有点轻狂，或许我确实轻狂，但是至少我很诚实，我只是认为不会有什么日食、疯狂和大火。&rdo;

&ldo;这不是教条，塞里蒙，这是假说。&rdo;

&ldo;那不过是玩文字游戏罢了。对不起，我写的东西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只能这样，西弗拉。&rdo;

西弗拉片刻不语，对方声音中某种东西莫名其妙地打动了她。终于她说：&ldo;不管它是教义，还是假说，管它是什么，几个星期后就会见分晓。19号晚上我在天文台，你也来，我们一块儿来看看谁对谁错。&rdo;

&ldo;难道比尼没给你说过？阿瑟已经宣布了天文台不欢迎我。&rdo;

&ldo;这就把你难住了？&rdo;

&ldo;他甚至拒绝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有一个提议给他：假如19号之后他们制造的强大舆论没有成为现实，变成了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整个世界却为它的安然无恙而欢呼，这时我这个提议也许对他有所帮助。可比尼说阿瑟根本不会跟我说话，更别说允许我那天晚上到场了。&rdo;

&ldo;就当我的客人来吧，我约你的。&rdo;她刻薄地说，&ldo;到时候阿瑟一定很忙，不会留意你的。我想让你在天空变暗、大火燃烧的时候呆在屋里，我想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我想看看你向人道歉是不是像你勾引人一样有一套，塞里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