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推进来的莫芷菲朝着早已关上的木门做鬼脸,哼!凶巴巴的女人,一定是更年期到了,脾气才这么坏。
一声低沉的闷笑声,由她的背后传出,由于刚才是被别人猛力地推进来,她根本还没有机会看清楚整个房间。
她转过身,循向那有点熟悉的男性声音看过去,双眼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她揉一揉眼睛,猜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以至于看到幻觉,没想到再仔细一看,真是‐‐
贝德来了!
不用说他一定是来救她的,哼!算他还有点良心,否则就算做鬼了,她也不会放过他。
然而她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圈住他脖子的女性手臂时,立刻消失殆尽。
心中一把熊熊的怒火燃烧着她,她现在非常、非常的想杀人。
是那个会讲葡萄牙语的女人!
她眼睛喷火地往下看,那女人就像蛇一样地缠着贝德,双腿紧环着他坚实的腰,整个身子像软骨头一样的伏在他精壮宽阔的身躯上。
这女人真是不要脸到太平洋了,这屋子明明还有其他的椅子,那女人非得这么寡廉鲜耻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吗?
最气人的是那被当成椅子的男人,他完全一副慵懒的神情,任由那女人对他上下其手,全省走透透!这野蛮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后,他至少也要装出被她捉jian在床的紧张样,而感到尴尬吧,可是他的表情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打扰到他们了。
&ldo;德,你要的人来了。&rdo;琼美撒娇地道,一双手来回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脸胜利的表情。
贝德锐利的眼仔细地看着莫芷菲,确定她毫发无伤,直到这一刻他才能真正放松,他无法否认得知她不见时,心中那股恐慌仍令他心有余悸。
&ldo;过来。&rdo;这男人就像天生的王者一样,口气永远都是命令式的。
莫芷菲脚像是生了根,一动也不动,两眼发火地与他瞪视。
&ldo;过来,我不希望再重复一次。&rdo;
这野人到底以为他是谁啊,叫她过去她就得过去吗?难不成他要玩右啊,早退流行了,而且就算杀死她,她也不会去配合的!
真是肮脏、无耻、下流、恶心到极点了,想着、想着莫芷菲发觉她还真有点想吐,而且是朝那对jian夫y妇吐过去。
&ldo;德,不要生气嘛。&rdo;琼美拍抚着贝德赤裸的胸膛,娇滴滴的声音足以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ldo;他叫你过来,你就过来。&rdo;琼美以流利的葡萄牙语对着莫芷菲喊,口气是十足的强悍,双眼狠毒地望着她。
天啊,怎么有人可以做到前一秒娇滴可人,下一秒十足的泼辣。
莫芷菲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近那对狗男女,在他们面前站定,转头看向另一边,眼不见为净。
贝德伸出黝黑的手掌扣住莫芷菲的下颌,强迫她转过脸来,眼神深不可测地望入她的眼里。
&ldo;她们没有伤了你?&rdo;他沉声问道,答案若是肯定的,就算只是一根寒毛,他也会找她们算账。
莫芷菲有一秒的怔住,她似乎在贝德的眼神里看见他的担心及关怀。会吗?他语气中的威胁是因为担心她吗?她心中似乎竟闪过一阵悸动。
&ldo;没有。&rdo;所有的坚强在听到他在乎的语气时瞬间瓦解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着,她极可怜地回答。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遭到绑架,说不怕是骗人的。
黝黑的手指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她的眼泪和无助更加令他怜惜,他心中暗自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她踏入危险中。
他轻声安抚道:&ldo;没事了。&rdo;这世上,大概只有这个女人能得到他所有的柔情。
&ldo;没事了才怪。&rdo;她看看一脸更凶狠的琼美,可不认为那女人会放她回去。
&ldo;贝德,她都说没事了,你看我没有欺负她吧。&rdo;琼美的身子紧贴在贝德的身上摩蹭着,吃醋地看着莫芷菲,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贝德的温柔。
对她来说,贝德是最凶猛的战士,他怎么可能会对女人温柔呢?
当她听到那女人告诉她,贝德爱上一个外地的女人时,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贝德曾经告诉她,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