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太太对于内海房子怎么想呢?&rdo;
&ldo;不知道。你可以直接问我太太。而且我并不是和妻子吵架才分居的。而是为了彼此工作上的方便。&rdo;
&ldo;你太太知道你星期二晚上不在家吗?&rdo;
&ldo;恐怕不知道。因为星期二的工作三个星期前才开始的。&rdo;
&ldo;而被害者确定是知道吗?&rdo;
&ldo;你是指我星期二晚上不在家这件事吗?应该是知道的。刚刚我好像已经讲过了。&rdo;
&ldo;以下这些问题仅供参考,请据实回答,你今晚几点离开电台?&rdo;
&ldo;我想是七点稍过。本想搭计乘车,但我喜欢晚上电车的气氛,所以坐电车回来,在这一站下车时大约是九点十五分左右。但回到没有人的家实在是一件煞风景且无聊的事,所以就到车站前的烤肉店喝了几杯。因为喝醉了酒,刚才回来时,在路上差点被那位年轻人的车子撞到,毕竟是要小心走路的啊!&rdo;
&ldo;没受伤吗?&rdo;
&ldo;没有,只是衣服的袖口沾滴了松脂。因为在绊倒时碰到了松木,这还是入秋以来新做的衣服哩!&rdo;
近越苦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和平牌的香烟盒。砧警官一直看着那个问。
&ldo;你一直都抽和平牌的吗?&rdo;
&ldo;香烟吗?是的,几乎都是和平牌。但没买到时,什么都抽‐‐。&rdo;
此外,他还回答了砧警官的质询,就被害者的性格和交际状况做了说明,不愧是个文人,描述得有声有色,内容大致和内海先生所说的一样。此时,先前的那位年轻警察又进来了报告说。
&ldo;尸体己运出。&rdo;又继续说。
&ldo;被害者的丈夫说要送遗体到监察医务院,而且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直接回去了,所以要来打个招呼……。&rdo;
&ldo;带他进来。&rdo;
砧警官看了一眼近越说。
不久就进到房内的内海先生已无先前胆怯的态度,代之而起的是妻子死亡的沉痛表情。因砧警官的介绍内海和近越做初见面地打了招呼。剧作家表情冷淡,言语也只是简单的吊唁语,而对方也只是因为给人添麻烦而说了些抱歉的话,然两位男人的眼里都充满了敌意的火花。这两个人在这世界上都站在最尴尬的立场上,使我不禁对他们产生同情,实际上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他们这样既倒霉又滑稽的初次见面了。砧警官在介绍完毕后,似乎突然想到我们的存在,回头转向哥哥。
&ldo;仁木先生,辛苦了,你们可以回去了。&rdo;
似乎是有点不客气地赶我们走。哥哥按着我的膝盖站起来。走到外面时,我小声地叫。
&ldo;哥……知道了吗?犯人。&rdo;
&ldo;谁会知道!&rdo;
&ldo;不是说不知道就算了,如果警察没法早点找出犯人是谁,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查出犯人是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