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砧警官没看见时,向哥哥做了个鬼脸。正因为我当时的强行外出,哥哥才会跟来,也因此才会一头栽进这趣味浓厚的怪事件上。这难道不应感谢我吗?
哥哥和砧警官继续谈论着事件的发展情形,不久,砧警官看着手表说。
&ldo;我非走不行了。如果注意到什么线索的话,请马上告诉我,此外,不用我说,你应知道关于调查的经过,别向他人提起,免得困扰。&rdo;
&ldo;知道了,绝不会给你添麻烦!&rdo;
砧警官,一边举起手拦来了一部车子,一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向哥哥说。
&ldo;你们如果有空的话。可否将这个送到内海家里去!&rdo;
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是一把钥匙。这是从内海家借来参考的钥匙,现在已不用了。怕对方没有钥匙不方便……,如何呢?&rdo;
&ldo;知道了,一定帮你送到。&rdo;
哥哥假装正经地接过钥匙。
八小小盗匪集团
&ldo;砧警官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聪慧!哥。&rdo;
在t站下月台时,我回头对哥哥说,哥哥轻笑地点点头。
既不是警官也不是侦探的我们,实在没有权利去事件关系人的住处问东问西。不用说是质询盘问。就连不露痕迹地暗中观察都很难着手。郎使我多么地有勇气和积极,哥哥的观察力多么敏锐、判断力多么地强,我们这种外行的调查总有许多不能突破的界限。而我们所能用的调查方式最多也只不过是拿件破旧的雨衣外套到洋裁店、或跟驯练师谈些缝纫工的事。因此,当砧警官托我送钥匙时确实命我们兄妹高兴万分。
&ldo;如此,我们便能一一访问那些和事件有关的人家了。首先是林中的近越家,其次是达冈家及露娜洋裁店,再其次就是内海家,不,应该说是被害者自己的家‐‐。内海房子在家庭里,不知是扮演着什么角色?像她这一类型的女性,当个家庭主妇整日和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伍,还真是奇妙呢!&rdo;
&ldo;说到当个家庭主妇,我想悦子会是个相当优秀能干的主妇。在欺压丈夫方面也是吧!&rdo;
&ldo;讨厌!&rdo;
我挥手尽情地打着哥哥的背。并不是&ldo;打&rdo;。而是挥出去的手落了个空,害我差点跌倒。因为哥哥躲开了。像只老鼠那样很快地跑过我前面。
&ldo;哪!那是什么?‐‐不是小孩子吗?吓我一跳。&rdo;
我恨恨地说着。原来哥哥躲开身子,并不是要避开我的挥打,而是避开从巷子里跑出来的小孩子。
小孩子一共有三个。一位穿着无领上衣,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戴着一副坏人的面具,手挥着手枪,追着一位小女孩。后面一位穿着蓝色天鹅绒水手服的五岁男孩喊着:
&ldo;杀呀!杀呀!&rdo;
这孩子是三人之中穿着最好的,甚至还穿着一双牛皮鞋但也是三人之中最脏的。似乎是在地上滚来滚去而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挂满了鼻涕。
&ldo;啊!真子,已经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