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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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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的都说完了。&rdo;阿道夫&iddot;古斯塔夫松在烟灰缸里捻熄了雪茄说。

马丁&iddot;贝克起身走向窗户，背对他的客人站着。

&ldo;我有些事要说。&rdo;他说。

&ldo;哦，什么事?&rdo;

&ldo;不少的事。我想先说的是，有一些犯罪学家上个星期检查了那个地方。虽然现场所有的线索都被破坏了，他们还是立刻就在地毯上发现一大块和两块较小的血迹。你看到任何血迹了吗?&rdo;

&ldo;没有，当时并没有发现任何血迹。&rdo;

&ldo;很显然你没有去找。那你找到了什么?&rdo;

&ldo;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个案子似乎相当简单。&rdo;

&ldo;如果你没有看到那些血迹，那我想你应该也错过其他东西了。&rdo;

&ldo;不管怎么样，那里没有枪是真的。&rdo;

&ldo;你注意到死者的穿着了吗?&rdo;

&ldo;没有，我没有仔细看，毕竟他已经完全腐烂了，应该也就是一堆破布吧，我猜。反正这也没有什么关系。&rdo;

&ldo;而你却立刻注意到死者是个穷人，是个孤单的人，你不认为他是个显要人士。&rdo;

&ldo;当然。如果你见过的酒鬼、接受福利救济的人和我一样多的话‐‐&rdo;

&ldo;那怎么样呢?&rdo;

&ldo;嗯，你就会知道这个社会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和事。&rdo;

马丁贝克怀疑古斯塔夫松是否真的知道。他大声说：&ldo;假如死者有较好的社会地位，也许你就会比较认真了?&rdo;

&ldo;是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必须小心自己的言行。事实上我们有一大堆的案子要处理。&rdo;他向四周看了看。&ldo;你在这里可能也不清楚，我们的工作已超出负荷了，你不能每次碰到一个死掉的无赖就去扮演福尔摩斯。还有别的事吗?&rdo;

&ldo;是的，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说，你处理这个案子的方式实在是糟透了。&rdo;

&ldo;什么?&rdo;

古斯塔夫松站了起来，突然，他觉得马丁。贝克此刻的态度可能危及他的前途‐‐而且马丁&iddot;贝克这次也许是玩儿真的。

&ldo;等一下，&rdo;他说，&ldo;只因为我没有看到那些血迹和一把不在现场的枪‐‐&rdo;

&ldo;粗心并不是严重的罪过，&rdo;马丁&iddot;贝克说，&ldo;虽然这也是不可原谅的。举例来说，你叫来法医，给了她一个错误的先人为主的基本指示。接着，你误导了那两个巡警，让他们以为这个案子非常简单，你只需要走进房间向四周随便看看，然后就把全部的物件都清除掉。在宣称不需要做刑事调查之后，你就让他们把尸体搬走了，连一张相片也没照。&rdo;

&ldo;但是，天哪，&rdo;古斯塔夫松说，&ldo;那个老家伙一定是自己了结生命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