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走廊,哈利拦下阿尔特曼,示意卡雅先走。
&ldo;听着,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大忙,&rdo;哈利等卡雅走远之后说,&ldo;我父亲刚刚跟我说他很痛,可是他绝对不会跟你这样承认,因为他害怕你会给他更多止痛剂,而且,呃,他有一种病态恐惧,不想依赖……药物。我们家族有点儿这种历史,你了解吗?&rdo;
&ldo;了解。&rdo;阿尔特曼说话带有咬舌音,哈利一时听不懂他说什么,直到他又说了一次&ldo;了解&rdo;,&ldo;问题是现在我被分配到不同病房了。&rdo;
&ldo;我想请你私下帮这个忙。&rdo;
阿尔特曼的一只眼睛在眼镜底下眯了起来,目光落在两人之间,陷入沉思:&ldo;我想想办法好了。&rdo;
&ldo;谢谢你。&rdo;
卡雅开车,哈利和毕斯克比消防站的任务指挥官通话。
&ldo;你父亲看起来人很好。&rdo;卡雅在哈利结束通话之后说。
哈利认同这句话。&ldo;是我妈把他变好的,&rdo;他说,&ldo;我妈在世的时候他很好,是我妈激发了他好的一面。&rdo;
&ldo;听起来好像你自己也有过这种经验。&rdo;
&ldo;什么?&rdo;
&ldo;曾经有人激发你好的一面。&rdo;
哈利望向窗外,点了点头。
&ldo;是萝凯?&rdo;
&ldo;萝凯和欧雷克。&rdo;哈利说。
&ldo;抱歉,我不是有意……&rdo;
&ldo;没关系。&rdo;
&ldo;只不过我加入犯罪特警队的时候,每个人都在讨论雪人案,说凶手企图杀害萝凯和欧雷克,还有你。可是你没有让凶手得逞,不是吗?&rdo;
&ldo;从某个角度来看,可以这样说。&rdo;哈利说。
&ldo;你还有跟他们联络吗?&rdo;
哈利摇了摇头:&ldo;我们必须努力把那件案子抛在脑后,协助欧雷克忘记那些事,欧雷克还很小,还可以忘记。&rdo;
&ldo;不尽然。&rdo;卡雅说,露出讥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