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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特瑞指着自己的胸口，&ldo;我就是我，我在说这件事儿。&rdo;

他的手飞起来要打她。

&ldo;别，&rdo;她母亲揪住特瑞的肩膀，把她从他身边拉开，她父亲跟上一步，猛推了特瑞一下。

特瑞感到膀上一阵疼痛，她记得他从背后扭住她胳膊，把她的头按进沙发中，特瑞希望自己一点声音也不要发出。

&ldo;现在，&rdo;她父亲轻声问，&ldo;你愿意我干点儿什么?&rdo;

特瑞记不清他是否这样问过罗莎或者她自己，只记得她母亲两只胳膊箍住了她父亲的脖子。

&ldo;让她走，雷蒙，&rdo;罗莎的声音很小，&ldo;你是对的，我不该那样去看他。&rdo;

特瑞扭过头去看，她只能看到她母亲低声下气说话时小心地看着雷蒙，&ldo;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请你让她走。&rdo;

很令特瑞痛苦的是，她父亲转向罗莎，盯着她母亲的脸。这是一张认命服输的面孔。嘴唇微张，眼神坚毅，接受着她的命运。

雷蒙&iddot;皮罗塔猛一推，放开了女儿的胳膊。

&ldo;去，&rdo;罗莎告诉她，&ldo;上床去，特里萨。&rdo;

特瑞站在那里，转过身看着她母亲。她的腿跛了起来，可是罗莎没有伸手扶她。她现在倚在丈夫身边，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双亲对孩子。

&ldo;去，&rdo;罗莎又轻声重复道，&ldo;请你去。&rdo;

特瑞转过身，走向楼梯。知道他父亲已经以某种奇特的方式，用罗莎替代了特瑞，她的胳膊还在疼着，她的脸因羞愧而发热，她不知道为谁羞耻。

在漆黑的楼梯口，特瑞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她不能回到房间。

她站在那里，似乎要遥遥地为罗莎站岗。

下面客厅里，有人在小声哭泣。

特瑞抑制不住，又一声哭泣，低沉的呻吟声，她又折回客厅。

她父亲只穿了件衬衫，她母亲弯腰伏在沙发上，像刚才一样，先看到脸。

她的衣服挽在腰间，她的裤子扔在地板上。雷蒙&iddot;皮罗塔从后边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进去，每插一次她都叫出声来。

特瑞无法转移开视线。灯光照着她母亲毫无表情的脸。只有嘴唇动着，发出叫喊声。

罗莎看到她。

她睁大双眼，看着她女儿，特瑞从没见过她这么痛苦与悲伤。她不再发出声音，以沉默请求女儿离开，口唇作出一个&ldo;走&rdo;字的音形。

罗莎静下来，雷蒙&iddot;皮罗塔就抽得更猛。

&ldo;走，&rdo;她母亲的嘴唇又重复了一下，随后，仍看着特瑞，她随着她丈夫的需要而轻轻呻吟着。

特瑞转过身，慢慢爬上楼梯，为了不让她父亲听到，脚步声很轻。她的眼里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