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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第1页）

凯勒又揪着她的头发，&ldo;那可能是一种原因。&rdo;

&ldo;那么这是不是事实，你在嫌疑犯队伍中认出他时，你是通过他的照片和电视认出的?&rdo;

&ldo;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我想。&rdo;凯勒的声音变得倔强起来，&rdo;但我仍认为我认出佩吉先生是在过道上。&rdo;卡洛琳瞪着她，然后从西服兜里掏出一个塑料瓶，举高让陪审团看见，&ldo;你认识这东西吗，凯勒太太?&rdo;

&ldo;我想是的，&rdo;凯勒瞥着萨里纳斯，&ldo;看起来很像是我的安眠药瓶。&rdo;

如果自己不是个律师，佩吉想，或因谋杀而被审判，这是太可怕而不能看下去了。卡洛琳走近凯勒，&ldo;事实上，就是的，你服用了多久了?&rdo;

&ldo;差不多一年。&rdo;

&ldo;每晚?&rdo;

&ldo;是的。&rdo;

&ldo;大约在什么时候?&rdo;

&ldo;我睡觉前半小时，有时在九点到十点之间。&rdo;

&ldo;这对你有什么影响?&rdo;

凯勒的声音果断起来，&ldo;帮助我入睡。&rdo;

&ldo;通过它们让你瞌睡?&rdo;

&ldo;它们有这效果。&rdo;

&ldo;而且可能让你不那么机警?&rdo;

&ldo;也许，我没机会说。&rdo;

&ldo;告诉我这个，那么，你看见那个男人离开阿里斯先生公寓的那天晚上‐‐可能有五秒钟，也许脸还在阴影里‐‐你已经服用安眠药了吗?&rdo;

凯勒摸着额头，她好像被拉回到身体内部，她不再向外望着法庭，&ldo;我记不得了。&rdo;

&ldo;但这是可能的吗?请了，这很重要。&rdo;

凯勒拧起眉毛，好像在尽力抓回一点那晚的印象。&ldo;我记不起了，&rdo;她最后嘟哝道，&ldo;这样或那样，所以我不得不说那是可能的。&rdo;&ldo;我不会，&rdo;

卡洛琳轻轻地说，&ldo;你入睡后大约过了多久才看见那个男人?&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很累，可能半小时。&rdo;

卡洛琳斜头，&ldo;你也戴眼镜，是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