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每一次怀孕,他都很紧张,不许她吃暑条,不许她吃牛排,如果她上网,他会大吼,如果她用手机,他会生气。
这一次,孩子已度过危险期,大家都以为定能平平安安,他虽然不表态,但是她能看得出来他有多开心,每晚,他都会轻轻抚摩她的肚子,冷硬的脸部线条不自觉柔和,与宝宝道晚安,&ldo;沈织心和许彦琛共同的宝贝,我是爸爸,你要早点睡啊!&rdo;
她记得,半月前,母亲那天来探她,劝说:&ldo;织心,一个家庭没有一个小孩,就不会完整,你和许彦琛迟早有一天感情会出现问题!&rdo;
那天,许彦琛站在房门口,刚好听到了,他神情复杂,后来,没过几日,他从医院抱过来一个弃婴。
自从她流产以后,许彦琛厌烦那些络绎不绝的亲戚再来打扰她,一直封锁这个消息。现在,他对所有人宣布,朗朗就是他和沈织心的儿子!他对家族的人更宣称,因为当时朗朗早产身体不好,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才迟迟不能见客。
但是,朗朗明明不足一个月,而她已经成型的儿子如果尚在的话,应该有六七个月了。
他对家族的瞒天过海,不知道能瞒多久。
见她在发愣,许彦琛走过去,环住她,&ldo;织心,很迟了,你该休息了!&rdo;
她仰首。
她每天都在休息啊,倒是他,忙碌个不停,一个月几乎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出差中。
他是行政副总经理,但是,另一个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大哥能力不够也不太管事,二哥只会翘着脚将所有事都推给他,坐收成果。说到底,许堇礼虽然对外公称四房老婆平起平坐,但是其他三房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家庭地位上,其实都是妾,正房生的儿子,地位始终不同。
这几年,他忙碌的工作,一直让他们夫妻聚少离多。
卷一&ldo;并行的幸福与遗憾&rdo;第十六章
她吻吻他的唇角,环住他的腰,埋入能让自己安心的胸壑。
她心疼他。
&ldo;对了!我还要向你证明,我还正值壮年!&rdo;他笑了,因为她,眸底精光闪烁。
只有对着她,他才能展露真心的笑容。
&ldo;色胚老男人!&rdo;她笑斥,轻敲他的头。
谁说她老公严厉得能吓死人了?起码,他常常会对她开玩笑。
话还没完,她已经被扑倒,他抱起她,往床边中央走去,&ldo;我会让你收回&lso;老&rso;这个字!&rdo;他被侮辱到了,一定要一雪前耻!
&ldo;不要闹了,都快一点了!&rdo;明天八点,他还要起床去上班呢!
他用唇封住她所有的唠叨。
整屋的热情,瞬间就被点燃了。
她放弃挣扎,环住他的脖子,吮吻住他。
两个人跌在床上,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碰触、纠缠着对方。
他这一次出差七天,每一次他回来,他们做得都会很激烈。别人说,小别胜新婚。每一次他们小别,确实都胜新婚,很想马上碰触对方。
才一会功夫,她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而同样,他身上的睡袍和内裤早就一并扔在了地上。
他吻她,强而有力的力度,在她身上种上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烙印的深深痕迹。
他咬着她盈白的辱○房,顶着她腿部的重要部分,因为她,灼烫到快要爆炸。
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就在她以为,他这一次会马上强悍入侵时,他却还是象过去一样,将吻一路下滑,含住了她隐私处的花蕾。
他们之间的步伐,他总是以她的感受为重。
她激颤。
他们在一起太久,他知道她的所有敏感处,他有太多太多的方法能轻易让她得到极乐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