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有个很好的搭档。
当时的他,真的以为他和予问的关系,一直会如此。
后来,凭着他对艺术极好的触感,再结合予问的营销能力,公司接到了一笔大单子。
这笔单子,不仅代表着,他将还清所有剩余的帐务,还代表,他和予问的心血,终于能向成功迈进一个跨越式的大步伐。
那天,真的很开心。
他很久没有笑得那么轻松、那么开怀了,好象肩膀上的压力,一下子都释解了。
所以,他和予问都多喝了几杯。
后来,真的醉得太厉害,不知道是谁先提起了某一段公事,他和予问又意见不合,两个人,你说一句,她冷一句,互不相让。
讨论到最后,宋予问那女人,居然冷讥他,说他处处太过理想化。
恼羞下,他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被激起,喝了太多的他一时混了心窍,居然头一伸,就噙住予问老是和他作对的那两片可恶的唇瓣。
才刚胶上,他和她,都愣住了。
他想速速退开的,但是,她太配合,却温顺地闭上了眼,重新环过他,主动生涩的回吻了他。
然后‐‐
在酒精作用下,过了一年和尚生活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骤间就兽性大发。
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接着,是激烈的肢体纠缠。
虽然喝了很多,但是,他清晰记得,凭着最原始的动物本性,他贯穿她的身体时,耳边穿来短促的痛呼。
他愣了下,顿住了动作。
&ldo;没关系,你继续。&rdo;但是,她只是扯了扯唇,浅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那一声鼓励,让他整个脑袋都发麻,闷吟一声后,他继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
第二天,清晨第一抹阳光洒入,理智已经真正回笼。
一切,都太迟了。
他(赤)裸着上身,表情怔愣,低着头凝思。
卧室内,那一张洁白的沙发上,那抹红色,不多,只有几滴而已,却很刺眼。
她是处女,想都不用多想的事实,他有过很多经验,进去时,那股完全能让男人理智溃不成军的紧窒感,骗不了人。
被单下,初经人事、一丝不挂的予问,秀眉不适的轻颦着,甫睁开了眼,正好见到端坐在床尾,一脸严肃的他。
&ldo;放心,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不用你负责。&rdo;她坐起身,从凌乱的床被间,拾起自己衣服,镇定地一一穿回。
她都这样讲了,那时候,他应该也顺势很洒脱的拍拍屁股就走了,从此当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
&ldo;我们……交往吧。&rdo;他脑壳坏掉般,难得的有了份责任心,居然主动开了口。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碰了(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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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旋约他,晚上十点,在xx宾馆见,不见不散。
赶到宾馆的时候,他足足迟了一个多小时。
因为,临出发的时候,公司的整个系统突然瘫痪了,他必须先抢救自己的文件。
他会来,其实只是想告诉晴旋,他们有工作合约,在合约未解除前,他不会碰她。
这是他最起码的坚持。
会用她,是因为公,并不是因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