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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两人是在校警室打电话。这个办公室大约六席大。一身校警制服的石垣听到今井的死，好像无法相信似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发愣。林向石垣说。

&ldo;那就再一次请教，你并没有十分明确地辨认森崎主任的尸体是不是?&rdo;

石垣期期艾艾地。

&ldo;我是……看了的。看了一眼，就看出那人是森崎老师……可是那里很暗，又是第一次看尸体……&rdo;

&ldo;没有挨过去看是吗?&rdo;

&ldo;是……&rdo;

&ldo;你说碰了一下。是怎么碰法?&rdo;

&ldo;因为……因为今井先生要我碰碰。所以就手腕上……&rdo;

&ldo;不是摸过脉，也没有伏下来听听心跳是不是?&rdo;

&ldo;是。&rdo;

林和片山相对一看。

&ldo;嗯。&rdo;

片山第一次看到林装出这么严厉的面孔。他的内心里，正有一股愤怒在燃烧。想是逼死了今井的责任感，与对祸首阿部校长的愤怒在熊熊喷火的吧。

两人走向校长室。途中，林向跟随而来的福尔摩斯说。

&ldo;小家伙，记住哦。如果那家伙想逃，别客气，把他的脸抓个稀烂吧。&rdo;

来到通往校长室的走廊上，看到守在那儿的一个刑警，他向林和片山作了一个笑脸。

&ldo;怎样?&rdo;林问。

&ldo;在里头，一直没有出来。好像也没有客人。&rdo;

&ldo;好。你就在这里看住吧。如果逃出来，马上抓住。&rdo;

&ldo;是。&rdo;

林、片山，外加福尔摩斯，推开校长室的门进去。像是秘书室吧。小小房间里内门旁的桌子后面。老处女秘书朝他们扫过一瞥。

&ldo;请问是哪一位?&rdo;

话倒说得挺客气，但那种口气。好像是在赶推销员。粗鲁得很。

&ldo;我们是警察。&rdo;林掏出警察手册亮了亮，&ldo;我们想见阿部校长。&rdo;

&ldo;约过没有?&rdo;

&ldo;没有!&rdo;

&ldo;校长不见没有预先约好的。&rdo;

林几乎冒火说，

&ldo;是公务!&rdo;

女秘书一点也不在乎，平静地说，

&ldo;校长很忙。请原谅。&rdo;

&ldo;我们也忙着。&rdo;

林毫不退缩地。&ldo;如果你不传达，我们这就撞进去啦!&rdo;

女秘书看到林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才不情愿地按了按桌上通话机的电钮。

&ldo;什么事?&rdo;

传出了校长的嗓音。

&ldo;警察先生来了，说要见您。&rdo;

&ldo;好好，不过请他们稍等一会。我这里乱七八槽的。&rdo;

&ldo;是。&rdo;

女秘书转过了脸。&ldo;请两位稍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