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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是吗?&rdo;

片山噤口了。不行。我一定没法察觉的。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用那种眼光看过晴美……

&ldo;知道了。今天回去后，我会好好地问一问晴美。&rdo;

&ldo;不行。不行!你得更体贴她。开始是微微地探触一下。看看她反应如何。&rdo;

&ldo;嗯……&rdo;

&ldo;千万不能说的太严厉。我相信晴美也是很烦恼的。&rdo;

&ldo;我知道。&rdo;

片山苦思片刻。定定地盯住咖啡杯。稍顷才抬起头来说：&ldo;小柳女士说她看到晴美的。是什么地方?&rdo;

光枝迟疑了一下才说出地点。那是离片山的公寓不远的一个俗称爱情公寓集中的地带。

&ldo;昨晚。情形怎样?&rdo;

晚餐后，当晴美在收拾的时候。片山若无其事地问。

&ldo;什么情形?&rdo;

&ldo;我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很寂寞吧。&rdo;

&ldo;才不会呢。&rdo;

晴美笑笑说：

&ldo;不过老实说。我昨晚没在家。&rdo;

片山微微一惊。手上的报纸差一点掉下去。

&ldo;那，那你住在哪里?&rdo;

他尽可能地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ldo;公司里的一个朋友。是女孩子。哥哥不认识的。&rdo;

&ldo;这样啊……&rdo;

晴美的口吻一点也没有故作姿态的味道。片山不晓得如何继续，只好装着看报的样子……

一定是那个爱管闲事的小柳女士看错了。可是，如果晴美是在撒谎呢?片山偷偷地瞟了一眼妹妹的背。难道她也成了这么会撒谎的女人了吗……

昨晚片山末曾阖眼，可是这会却老不能入睡。他不时地看看妹妹在轻轻发着气息安眠的邻房那边，连连叹息。好不容易睡着时，已经三点过了。

电话铃把片山吵醒，晴美正走过去接听。晨曦透过窗帘照进来。枕畔的时钟指看六点半。

&ldo;是片山。&rdo;

晴美在交谈。

&ldo;啊，三田村叔叔，您早。&rdo;

是他。片山像只湿狗般猛摇了几下头。今天不是说好中午时分上班的吗?

&ldo;是，醒过来了。请稍候。&rdo;

晴美向哥哥说。&ldo;是三田村叔叔。&rdo;

&ldo;嗯……&rdo;

片山缓缓地爬出棉被。

&ldo;……是片山。&rdo;

&ldo;吵醒你了，抱歉。&rdo;

三田村巡官的嗓音有股令人一惊的紧迫味。&ldo;你能立即到羽衣女大去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