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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论电视节目收视率的，娜斯佳指望能从这里面找到哪怕一个足以成为推理之出发点的线

索。而线索居然真的给她找到了。原来，&ldo;素面朝天&rdo;这一节目，居然从未进入&ldo;收视

率最多&rdo;的数十个节目榜里。

&ldo;有意思，那他们的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rdo;娜斯佳若有所思地问多岑科道，

&ldo;如果说这并不是一个最普及的节目，那也就是说，它在播出时的广告费用不会很高。

况且，要求插播广告的需求量也不会很大，根据意图，它至少应当存在三到四个月，而

后就关闭，可它们已经存在了两年多了。&rdo;

&ldo;说不定它们是靠预算支持的呢。&rdo;多岑科道。

&ldo;怎么会呢？如果这是，比方说，政府观点的传声筒，或公然支持总统的话，我倒

还能理解。而这……这节目不赖、很好、很专业，不刺激观众，可就是‐‐该怎么说好

呢‐‐也许，该说没劲儿吧。它缺乏一种特殊风味，为了这种风味一个人会一下班就往

家跑，为的是一定能来得及观看它。况且，这节目播放的时间也不太好，15点40到18点。

上班族还没回到家呢。&rdo;

&ldo;或许，这场凶杀案完全出于个人动机？&rdo;

&ldo;要那样就好了，&rdo;娜斯佳叹口气道，&ldo;我就喜欢个人动机。至少，我能理解和分

析这类动机。至于为了金钱，那可就无聊透顶，叫人头疼了。米沙，咱俩分下工好吗？&rdo;

&ldo;以老实人方式还是以哥们儿方式分？&rdo;黑眼睛的大尉笑着说，&ldo;如果以老实人方

式，那您接金钱案，我接情杀案。因为您比我大，也比我更有经验。我太小，还没长到

能调查金钱案的地步。&rdo;

&ldo;不不，我的小朋友，&rdo;娜斯佳扑哧一笑说，&ldo;让我们以绅士方式分好了。女士应

与情感打交道，而男士当然是和钱啦。这是您我有幸生于其间的社会主义的法则。您敢

说我年龄偏大，我比您可大不了几岁。您也别指望您，米尤卡，顽固地不愿与我以&lso;你&rso;

相称这一点会把任何人搞迷糊了。&rdo;

的确如此，而且，任何人，其中包括米哈伊尔本人，也无法解释这一事实，在严重

暴力犯罪科的所有同事中，娜斯佳是多岑科对之以&ldo;您&rdo;和本名父称相称的惟一一位除

了局领导以外的同事，他的这种做法迫使娜斯佳本人也不得不对局领导表示应有的礼貌。

而此二人在年龄上的差异并不很大，大约相差六岁吧，娜斯佳警衔也只比多岑科高一级

罢了，喏，你就瞧着吧……

工作日将近结束时，娜斯佳桌上的内部电话发出了蜂鸣音。

&ldo;寂寞了吧？&rdo;话筒里响起了伊戈尔&iddot;列斯尼科夫打趣的声音。他是娜斯佳的同事，

今天在行动小组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