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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拉耶芙娜雇了私人侦探了解情况。&rdo;

&ldo;居然弄到这个地步了？她怀疑什么？&rdo;

&ldo;这我还不知道。确切地说，她还没把这一点告诉给私家侦探。任务是这样的：要

他监视与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有交往的所有人，要他尽量弄清楚，她的丈夫是否参与

了罪恶勾当。可她究竟指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也许她的确在检查她说的那些方面，

也许是别的什么，可您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rdo;

&ldo;不知道，&rdo;科洛布克咕哝道，&ldo;说吧。&rdo;

&ldo;在签合约时她就被预先告知，根据事务所的规定，如果在执行顾客任务的过程中，

发现犯罪已经实施或正在准备实施的话，就必须把材料全部转送到法律保护机构。尤丽

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完全同意这一条。她所提出的惟一条件是，这些材料或是由她亲手转

交给我们，或是在&lso;格兰特&rso;事务所侦探与警员交谈时，必须有她在场。&rdo;

&ldo;这的确很有意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怎么想的？&rdo;

&ldo;万一突然发现她丈夫与某种坏事有牵联的话，她想与他拉开距离。她想要大家知

道：她完全不知情，而当感到事情不妙时，是她第一个敲响了警钟，并且为弄清真相而

雇了侦探。但她并不想对广大公众隐瞒这一真相。&rdo;

&ldo;真有你的，&rdo;上校咕哝道，&ldo;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她这位丈夫真有点背景，

这么说，也许是他或他的帮手，嗅出尤丽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的活动了，连忙封住了她的

嘴。我记得，在帕莫琳娜&iddot;莫洛佐娃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那么，那个私家侦探找到

什么了吗？&rdo;

&ldo;据他说没找到。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展开调查，总共只有十二个人，刚向顾客交

了报价单。&rdo;

&ldo;他们是不是在撒谎？&rdo;

&ldo;这谁知道。或许是撒谎吧。总之，他们心里想什么，谁能看得清。可这里有另外

一个问题，维克多&iddot;阿列克赛耶维奇。这些帮凶是从哪儿得知尤丽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在

收集材料，并且找了私人侦探所的？我们只有两种推断，而这两种推断实质上是一个：

或是&lso;格兰特&rso;里有他们的内线，此人知道戈托夫奇茨与事务所签订了调查其丈夫交往

圈的合约；或是某个有关者凑巧是个大笨蛋，他感到有人盯梢，惊慌了，于是，开始调

查，是谁以及为什么，在他身后窥伺着他。于是，为了弄清这件事，还是得同&lso;格兰特&rso;

打交道。可以把这位知情人引出来，然后，盯他的&lso;梢&rso;。了解一下他在&lso;格兰特&rso;究

竟是干什么的。但要了解与事务所订约的顾主的姓名，就只能找内部人员，找&lso;格兰特&r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