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不是那些只想上镜头的演员们。您倒想想看,有这么一位钢铁公司经理朋友来找他,
说:让我们用我的矿石炼钢吧,至于说这矿石质量不行,不符合标准,那有什么要紧;
至于说这钢铁随后谁都不会买你的,那又有什么;至于说用这钢铁做的机床一礼拜后就
垮了,那又有什么要紧,这一切都让它见鬼去吧,我和你一块儿喝过那么多伏特加,一
块儿睡过那么多姑娘,所以,买我的矿石吧,要不然,我都没办法给矿工发工资啦。我
的处境就和这位经理一模一样。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休想对我指手画脚,要我应当如何和
跟谁做电影。&rdo;
他不吭声,停顿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表情又温和快活起来。
&ldo;我怎么样,啊?简直像方托马斯一样大发雷霆了吧?&rdo;
&ldo;不,在这种情况下,更确切的说法是:方托马斯大战斯科伦&iddot;雅尔德,因为我毕
竟是个警察么。&rdo;
&ldo;嗬!好不聪明!我一见面就感觉你有一个电影人的灵魂。得,到此为止吧,我的
火也发完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我们聊到哪儿了?&rdo;
&ldo;说到您不喜欢那期节目,而且,您也不明白,记者工作究竟有什么用。&rdo;
&ldo;是啊是啊!正是这样。老实说,我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和&lso;素面朝天&rso;节
目的交往就是以这样一声尖叫结束的。&rdo;
&ldo;那么乌兰诺夫呢?我想听听有关他的详情细节。&rdo;
&ldo;乌兰诺夫……&rdo;
多罗甘不再走来走去的了,而是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
&ldo;我觉得他就像个陌生人,如果您能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的话。&rdo;
&ldo;我不明白。&rdo;娜斯佳老实承认道。
&ldo;在和邦达连科的两次见面中,她向我唠叨了不下一百次,说我不必激动,说他们
那位主持人心肠非常好,是一个在所有方面都讨人喜欢的人,他永远不会让客人处于尴
尬境地,说什么他非常爱自己的嘉宾,我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不安。可我看到的都是什么
呢?&rdo;
他极富戏剧性地停顿了一下,期待地望着娜斯佳。
&ldo;是什么?&rdo;
&ldo;我看到的,是一个不光不爱自己的客人,而且,一般说谁都不爱、什么都不喜欢
的人。他只关心一件事‐‐请您原谅‐‐只注意一点。我想说的是:就是那盏灯。他所
主持的节目和他们请来的客人,他烦得要命,已经到了什么都不需要的地步了,不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