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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反规定者从来不是抓住不放。他可不像你那位科斯佳&iddot;奥利尚斯基。科斯佳甚至能因为

阿尔&iddot;卡波涅不交税而把他关进牢房，而在格梅里亚手下，这个暴徒休想长期混下去。

这相似性还不算不可理解吧？&rdo;

他俩一起走进娜斯佳的办公室。娜斯佳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毛巾，在擦干湿漉漉的杯

子。伊戈尔倒换着脚，一声不吭站在屋子中央。

&ldo;你怎么不说话？&rdo;她问，&ldo;有话倒是说呀，别闷在心里。&rdo;

&ldo;你还记得我对戈尔托夫齐茨最初的印象吗？&rdo;

&ldo;记得。你说他被吓坏了。&rdo;

&ldo;你自己对他的印象你现在还记得吗？&rdo;

&ldo;当然记得。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当时不知为什么事怕得要命。你我都看出来了，

还根据这一迹象进行了一番猜测。后来才搞清楚，原来戈托夫齐茨发现有人跟踪自己，

这把他给吓坏了。他断定自己准是发疯了，患了迫害狂，因此才神经过敏。你怎么搞的，

都忘了？&rdo;

&ldo;那倒不是……&rdo;

伊戈尔站在那儿又晃悠了一会儿，随后，把椅子拖到窗前，坐下了。娜斯佳知道这

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与别人的身体贴得太近，总是尽量或站或坐得离谈话人尽可能远

一点，而如果做不到的话，他便会生气，甚至会失去自制力。至少，在这种场合下，他

的思考力会明显下降。

&ldo;格梅里亚认为必须把破门撬锁这件事从逻辑推理中撇开，&rdo;他终于说道，&ldo;这个

环节只会害事。他说这件事是有人故意纳入逻辑链里的，目的是要把我们引入迷途。&rdo;

&ldo;格梅里亚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rdo;娜斯佳不知该如何回

答列斯尼科夫的话好，便小心翼翼地说，&ldo;如果他有这种感觉，那值得听取，他阅历丰

富。&rdo;

&ldo;在发现戈托夫齐茨夫人的尸体以后，他可是并未审问过他。你记不记得，当我们

初次去见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时，还对此感到惊讶来着？&rdo;

&ldo;记得，可那又有什么？&rdo;

&ldo;既然他那么谨慎，有经验，怎么还会那么做呢？这可是太不合乎职业规范了：连

死者的丈夫都不审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会放戈托夫齐茨回家？&rdo;

&ldo;我不知道。或许是急着办什么事吧。也可能没有根据怀疑他，所以，格梅里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