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使他说出卢托夫。这需要一种办法,让他克服对卢托夫的忠心。会想出方案的……&rdo;
尤拉把杯子放在桌上,伸手去摸烟。
&ldo;你感到不安?&rdo;她问。
&ldo;是的。我从来没这么工作过。&rdo;
&ldo;我懂了,&rdo;她笑了,&ldo;嘿,应当开始了。你别想做&lso;老姑娘&rso;了,该出嫁了。&rdo;
我不可能再回家了。自娜斯佳对我讲了一切之后,我不能像往常那样望着她的眼睛,
再把她的温顺忍让看做是她在为雇佣杀手而赎罪。可怜的维卡,她是怎么挨过这些天的!
我是个懦夫,但我不能见她,只好寄宿在母亲那儿。甚至母亲的神经质我都能忍受,而
同维卡、忍辱负重的维卡在一起我却无法接受。错误,荒谬透顶的罪过!我竟然怀疑妻
子,罪不容恕!现如今我怎么摆脱出来?老天!幸好我还有卢托夫!只要再挺两天,等
手续正式办完,就着手解决母亲的住房和赡养问题,一切就完结了‐‐可以彻底告别过
去了。危机中心将接受我,我将在那里工作,不必每天和维卡碰面,被难耐的负罪感折
磨得痛苦不堪。
从彼得罗夫卡直接到母亲家的那天晚上,我给维卡打电话告诉她我不回家过夜了。
&ldo;你未婚妻的亲戚搬走了?&rdo;她问,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敌意。
&ldo;是,&rdo;我怯懦地撒着谎,&ldo;现在我要在这儿住了。&rdo;
&ldo;你的东西怎么办?难道不拿走吗?&rdo;
&ldo;有空再说。&rdo;我敷衍道。
&ldo;如果有人找你,怎么跟他们说?&rdo;
&ldo;让他们留言。我会给你去电话的。&rdo;
维卡没问我的联系电话,我很庆幸。
我在母亲那儿住了三天,听她那喋喋不休的&ldo;敌人要彻底歼灭俄罗斯人&rdo;的呓语。
但不管怎样,这要比维卡的默默顺从好受。母亲虽然是精神病,但不是一点理智也没有,
她很快就问我怎么不在家过夜。既然儿子不会编造丝毫梦话,只好在关于反俄罗斯倾向
的呓语之后,脑子里涌出冗长、激情洋溢的独自:维卡是一条母狗,一个下流的妓女,
一个糟透了的家庭主妇,我一丁点也不爱她。
第四天我跟往常一样挂电话给维卡,了解一下谁找过我。听说娜斯佳从刑侦处打来
电话,并留下号码,让我回话。我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