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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小偷没经验吧？&rdo;

&ldo;嗯，差不多吧。&rdo;戈托夫齐茨极不情愿地说。

&ldo;而我要回答您的是，没有经验的小偷绝不会如此细心地为偷窃做准备，并预先侦

查其牺牲品的起居规律的。既然他们还曾盯过您的梢，这就是说，他们是认真的，而认

真的小偷是不会找不到金钱以及您太太的首饰及其文件的，如果他们想要偷的恰好就是

这些东西的话，而这并不复杂。因此，假如我们想要让第一种设想正确的话，那我们就

得承认，盗窃流产了，罪犯一无所获，可……&rdo;

&ldo;什么？&rdo;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惊恐地问。

&ldo;可他们并没有监视您。让我们讨论一下第二种设想。我们假设罪犯预先做了充分

准备，事先跟踪您，而且，很有可能也跟踪过尤丽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他们溜进您的住

宅，拿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rdo;

&ldo;他们什么都没偷，&rdo;他执拗地说，&ldo;我全都检查过了。什么都没丢失。&rdo;

&ldo;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亲爱的，&rdo;娜斯佳差不多是温柔地说道，&ldo;您倒是想想

看，我和您所能得出的结论，不是第一种，就是第二种。要不就是根本没人跟踪您，您

在这个问题上弄误会了；要不您还是丢了什么东西，而究竟是什么，您不愿意告诉我。

不可能有第三种情况。您就是再怎么坚持，跟踪和盗窃不果这两件事，无论如何也联系

不到一起。缺乏逻辑关联。&rdo;

&ldo;我不会错的。我的确记得，住宅被盗前有人跟踪过我。&rdo;

&ldo;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妨假设，偷盗得手了。我们没有别的结论。&rdo;

&ldo;可应该有一个！&rdo;心理医师又吼了起来，&ldo;应该有一个结论的！我知道有人跟踪

过我，也知道我什么也没丢！你们找吧，你们去想吧，归根到底，你们是警察。&rdo;

&ldo;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请您说话公正一点。是的，我们是警察，而受害人‐‐

您，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我们只能从您的话里得知。您要我相信，在住宅被盗前有人跟

踪过您，还要我相信，他们没偷走您任何东西。我必须以您说的为依据，可我没有一幅

产生关联的画面。因此我必须认为，或是您在被跟踪这件事上弄错了，或是您在住宅被

盗问题上说了谎。从您对我所说的话里，没法组成一段关联紧密而又合情合理的情节。

假使您能为我提供一种可以把这两件事实整合到一起的解释，我愿意接受它，并尽我最

大力量来检验它。您能提供这种解释吗？&rdo;

&ldo;我？不能。我什么都不明白。可我的确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您应当相信我。&rdo;

&ldo;应当相信，&rdo;娜斯佳心里说道，&ldo;多么没意义的一句话呀。为什么一个人非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