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她此刻是否还在门口等我?很可能没等。她已经确信我终于在此被人
干掉了,所以,会自在地坐在柳巴尔斯基温暖的家里,和朋友们喝酒,而为了放松一下,
或许还会跳跳舞的吧。也许她会对大家说,我刚刚摆脱公事,马上就到,然后,在一群
诚实人的眼皮底下,像一位忠实的妻子那样等我。这是对的。让人们好好看看她吧。不
然,假如她一个人站在楼门口的话,将来就无法证明自己不在现场了。她会再坐一会儿,
喝点儿香槟,吃点儿沙拉,然后,大约在12点时,说或许我不会来了,她该回家了。客
人们全都一块儿走,走到挖开的大坑前,维卡看见我们的那部车。于是大家全都动手找
我,按剧作家的构思,他们终于发现了我冰凉的尸体。然后就落幕。鼓掌。演员上台
&ldo;谢幕&rdo;。剧终。该到存衣间取大衣回家了。然后,就是扮成一位不幸的寡妇,投入那
位乡巴佬酒友的怀抱。
我的呼吸慢慢调匀,腿已经能稳稳站立了。我舒展肩背,看了一眼手表。坏了,我
差点儿要迟到了!从维卡打电话要回家起,已经过了1小时10分。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好?
要知道或许她根本就没在楼门口等我。这一点上我失算了。可我不能上去到柳巴尔斯基
家去叫她。也是,我走到楼门口,等她半小时再说。
而我又失算了。维卡就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也是,她总是比我以为的更精明。她为
什么站在这儿呀?实际上,她和那位杀手之间,肯定实际上就如何打暗号有过协议,通
过暗语他能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在我搂着大树慢慢从一场惊恐中苏醒过来时,他已经告
诉维卡,这一次又没有得手,于是,她飞快地下了楼。
&ldo;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路挖断了。&rdo;她以一种奥林匹斯神祗式的平静说道。
真是活见鬼,我竟然想为了她所表现出的精神力量而尊敬她了。她丝毫不激动,不
神经紧张,对我仍然活着未流露丝毫不满。
我默默挽起妻子的手,搀着她走过整个居民区,返回汽车。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
去。我知道为此我究竟该做什么。
我决定了。
塔姬雅娜&iddot;奥布拉兹佐娃‐‐她说是塔姬雅娜&iddot;托米林娜‐‐对娜斯佳的提议一口
回绝。看完&ldo;素面朝天&rdo;节目录像带后,她吓了一大跳:
&ldo;你是怎么搞的,居然想让他对我也如法炮制?我才不会呢!你别说了。最初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