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她呆在一起了,她的样子和她身上香水的气息,都令我气恼。在去过婚姻登记所以
后,我和她已经不再是夫妻了,我弄不明白,如今我们还怎么能够在同一座屋檐下生存
呢?可我不在这儿又到哪儿生活呢?莫不是去母亲那儿吗?今天这一幕我已经受得够够
的了。我无法再在电视台做节目了,因为像维佳那样捞钱我不会,而靠污辱和辱没一般
说都是些好人的人来给自己拉广告我又不愿意。我想尽快到卢托夫那儿去。我觉得他会
是我的一个可靠的保护伞,在其保护之下,我不会碰到任何不快。
&ldo;好吧,让我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rdo;卢托夫说道,&ldo;要让我帮您办好一切手续,
我想我未必能像办理离婚那么快。&rdo;
&ldo;这我能理解。&rdo;
&ldo;明天一早给我来电话,我会告诉您该到哪儿和去找谁。&rdo;
&ldo;谢谢,&rdo;我热情地感谢他道,&ldo;要不是您,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或许我
早就死了也说不定。&rdo;
&ldo;得得,您就别夸大了吧。祝您一切顺利,明天见。&rdo;
可要知道我根本就没夸大什么。卢托夫甚至连想都没想到,我的话在准确性和真实
性上已经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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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勃拉兹佐娃轻而易举地就采取了决定。当然啦,她也不是没有过一丁点儿怀疑,
但她却很轻易地就能克服多余的犹豫不决。在多年的侦探工作中,她曾不仅把许多小骗
子和贪婪的白痴,而且把从事非法交易的真的鲨鱼送上过法庭,这工作使她变得生硬而
严厉。和那位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不同,她在这种生活中很少为什么害怕过。因此,假
如问题如她所说,不涉及生死,即使解决错了也不致危及任何人的生命的话,她是不会
长久犹豫不决的。
女巫师伊涅萨被杀案被不可容忍地搅乱了,而且在这个问题上有错的也就是她一个
人而已,当然,有些客观条件也在其中起了作用,这些客观条件不容许奥勃拉兹佐娃把
归她侦破的所有18件案子统统认真地、仔仔细细地研究一番。离出发去休产假的时间已
经不多了,把案子无论如何从其所在的死点上稍稍往前推动一点的惟一一次机会,是与
戈托夫齐茨教授的交谈,在后者的办公室里,几年前,英娜&iddot;帕施科娃曾接受过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