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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的是什么，而您又对什么有意，我们相互设置心理圈套‐‐一切都按体裁法则进行。不

然就太枯燥无味了。&rdo;

她好奇地瞥了这位制片人一眼，尽管她对有孩子气的成人非常反感，但对坦诚的多

罗甘却出乎意料一下子就喜欢起来。

&ldo;不，伏谢沃洛德&iddot;谢苗诺维奇，我可不愿跟您强化什么场面的戏剧性。我想听您

给我讲一讲乌兰诺夫这个人。&rdo;

&ldo;怎么，您怀疑他杀人了？&rdo;

制片人的脸上现出绝非做作的惊奇，娜斯佳忍不住大笑起来。

&ldo;什么杀人？&rdo;

&ldo;杀他的同事呗。他的两位同事死了，其中一个是节目编导，另一个好像是记者吧。

电视上播过，我听说了。&rdo;

&ldo;关于这件事，您知道些什么吗？&rdo;

&ldo;一般说，不知道。&rdo;

&ldo;喏，您瞧。因此，最好还是请您谈一谈乌兰诺夫吧。您是怎么跟他认识的，怎么

上的节目，他的表现怎样，他的样子如何，他给您留下了什么印象。&rdo;

&ldo;等一等，等一等，&rdo;多罗甘皱起了眉头，可笑地嘶哑着嗓门说，&ldo;既然您不怀疑

他，那这一切又能与谋杀案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伏谢沃洛德&iddot;谢苗诺维奇，您违反体裁法则了。&rdo;娜斯佳温柔地说。

&ldo;啊，是的，说得不错，提问题的该是您，而我呢，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我的任

务就是回答问题。不，您还是得承认，要知道跟一个深知体裁法则的人交谈，这对您来

说要容易得多，是吧？&rdo;

&ldo;是的，&rdo;娜斯佳同意道，&ldo;但这只在一种条件之下才是对的，即那人不违反体载

法则。&rdo;

&ldo;啊呀，好一个您呐！也罢。这么说，事情是这样。我之所以被邀请上这个节目，

与一部俄芬合拍的、关于国际黑手党的影片有关。给我打电话的是维佳&iddot;安德烈耶夫，

他说他是&lso;素面朝天&rso;节目的编导，说他们想跟我找点儿材料。我自然同意了。&rdo;

&ldo;为什么要说&lso;自然&rso;呢？&rdo;

&ldo;这又有什么！影片需要打广告呗。我们拍了一千六百万米的胶片……您知道这意

味着什么吗？&rdo;

&ldo;不知道。意味着什么？&rdo;

&ldo;这意味着，这部影片永远也不会在大屏幕上播出的，这部影片不适合发行，发行